“只不过，这样一来，两个人谁大谁小好呢，这两个可都是脾气不饶人的，到了一起只怕是你王总也吃不消吧。”

王旭东实在是无奈了：“可欣，不是你想的这样。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我承认我是犯了错，一切都是我的责任，但是只是个意外，并不是因为……”

秦可欣飞快地打断他的话：“不是因为这些现实的原因？那难道是因为你的警花姐姐床上的技术好？那这样的话，你外头到底是还有多少个女人啊？枉我当年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你也太会伪装了吧。”

这下子王旭东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可欣，你生气我理解，但是如果你生气到要诋毁他人，那这个我没有办法接受。我来这里，我承认我知道你有怨气，来了也就是让你发泄出来的，最好是连同婉琪那份，哪怕说你们把我打一顿，能让你和婉琪心里头的仇恨消下去，我都没有问题。但是这一切都跟晓芸无关，请你不要这样说她。”

“如果说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当着我的面骂晓芸一顿，那我觉得这样根本就没有意义，我也不希望听到任何人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更不希望这些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因为我心目中的可欣，她强大理智，善恶是非分明，而不是随随便便地用这样激烈的话去说一个女孩子。”

王旭东说着，站起身来说道：“对不起，可欣，我先告辞了。”

秦可欣愣住了，随即腾地一下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说着：“王旭东，你可以啊，这还没结婚呢就夫妻情深这么护着她，还说你跟她之间只是一个简单的错误？你骗谁呢？你想过婉琪没有？你跟她那么久的感情，到头来比不过一个你所谓只有一夜情的女人，什么都比不过！你到底对她有没有过一点点的爱情？”

王旭东站住了脚步，苏婉琪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心里头拔也拔不出来，碰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痛。他只能是平静地问一句：“婉琪她现在怎么样了？”

秦可欣冷笑一声：“想听就给我坐下来好好听着，这一点骂都受不住，想想以后还会有多少人骂你们这对狗男女，这就是你们为自己的所谓错误应该付出的代价，王旭东，不要告诉我这点代价你都付不起。”

王旭东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他知道秦可欣说的没有错，的确这就是他需要承担的代价，他有这个心理准备，秦可欣当面骂这些，已经是够温柔的了，别人在背地里头说的，还不知道怎么样难听呢。

“婉琪她还好吗？还有杨叔和苏浩。”王旭东坐下以后再度问着。

秦可欣冷笑着说道：“你希望她好不好？希望她以泪洗面生不如死，还是希望她能够像你一样，迅速找到新欢然后彻底忘了你是谁？”

王旭东忍着心痛的感觉，慢慢地说着：“我希望她以后都能够平安快乐，能够遇到一个好好珍惜她呵护她，不会给她带来伤害的人。”

秦可欣看着他，收起了冷笑：“那你呢，你还爱她吗？”

王旭东沉默了，沉默很久之后才苦笑着说道：“我已经没有了爱她的资格，是我自己亲手毁掉的。”

秦可欣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道：“那婉琪和张晓芸，你到底更爱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的，王旭东慢慢地说着：“可欣，这个问题你曾经问过我，只不过那时候你问的不是婉琪跟晓芸，而是和你，那时候我回答不出来你的问题，现在我也只能告诉你，我这辈子没有爱过别的人像爱婉琪这样。”

“而晓芸，她现在有了我的孩子，是我以后的妻子和伴侣，我一定也会学着去爱她，去守护她，去尽到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

秦可欣冷冷地点点头：“所以说你的意思就是婉琪是你最爱的女人，这辈子都是。”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这么的爱她，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事来？是说你对她的爱就这么的廉价这么的无用，连一点点的诱惑都抵挡不住？王旭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跟个正人君子一样，还是说我这样的你并不感兴趣？”

“还是说，男人就都是这样的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一边说着最爱哪个女人，但还是抵不住外来的诱惑，尤其你的女警花再生猛一点主动一点，所以一切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秦可欣说着说着，不免又激动起来。

王旭东平静地说着：“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就只是很简单的事情，我跟她一起出去吃宵夜谈事情，然后那时候婉琪刚刚去粤港，我又因为李明辉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所以后来喝多了酒，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强迫了她……我承认我当时的想法可能很渣，我爱婉琪，我想要跟她好好在一起，我知道她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事情，所以就怀着侥幸的心理，想要瞒过婉琪，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承认这样做对不起婉琪更对不起晓芸，但是当时我的想法确实是想要跟婉琪好好在一起。这种错误没法弥补，我只能是选择隐瞒，我以为隐瞒就可以减少伤害。”

他甚至于没有提那次是因为秦可欣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所以他后面才喝那么多的久，已经到这一步，说这些都毫无意义了，他更不想让秦可欣有什么想法或者愧疚。

“就那么一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结果就那么巧，有了孩子，这个连晓芸都不知道，否则的话恐怕她只会去悄悄地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她确实并不想介入我和婉琪之间，包括发现有了孩子以后，她也是坚持要打掉，不让我跟婉琪去说。是我自己觉得不可能再瞒下去，否则的话是更大的欺骗和删改，所以选择了对婉琪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