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观点是,根据现在社会上如此多的萝莉控,事实证明,这种群体已经变的庞大起来。根据存在即有理的理论基础,如今再去否定大叔是不符合潮流和实际的。相反,我们应该正确的引导大叔们才对。一味的堵截和封杀只能意味着社会的歧视,一个公平的社会是不应该含有任何歧视的。任何人都有选择自己那种爱好的取向的权利》
《所以,我们不应该歧视男男,也不应该歧视女女,年龄不应该是问题,身份等级也不该是阻碍。即使是物种的不同,我们也应该怀着一颗宽容的心去接受这种感情。哪怕是有机物和无机物之间的爱情,也是应该获得社会保护的与此同理,大叔们的萝莉控欲望也不应该受到歧视,应该受到保护如果有小女孩愿意被某个大叔控的话,我们应该用温柔的眼光去包容他们,然后在大叔控的时候进行亲切的关怀与指导》
“这点我同意。所以,偷窥和偷*拍完全可以满足大叔们的特殊爱好。”
《不错了偷*拍和偷窥虽然从理论上来讲可以完全避免被发现。但是请不要忘了叭叭,这是一个群体**件即使有一万个人偷*拍都没有被抓到,但只要有一个人被抓到,那么对被偷*拍者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伤害而且整个社会也会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被偷*拍了,而开始对大叔报以强烈的不信任感。也就是说,只要被发现一次,大叔和小女孩们都会受到伤害,这却是不争的事实》
《伤害,最后只能换来伤害。胡桃姐姐说过,互相的仇恨无法孕育出任何的爱,只能繁衍出更多的仇恨。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大叔和小女孩们就会彻底站在两个不同的阵营,被彻底分化,完全敌对。由此,会产生信用危机,经济倒退,产业腐败,社会生产链崩溃等一系列严重问题。更重要的是,敌对有违和谐,既然大叔群体的需求摆在那里,一味的拒绝,阻挡,妨碍根本就只能起反作用要知道,越是禁止,就越是在剥夺民意,不让千千万万的大叔们说话,就是不让千千万万的成年人说话。由此会产生的政府危机,严重的,甚至有可能会导致社会**危及陛下的王位》
《相反,偷内衣裤却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偷内衣裤完全提供了大叔们一个正常的发**望的渠道,而且这种发泄的渠道并不会对女孩子们产生任何的伤害。他们可以用偷来的小内裤做——哔——,也可以用来——哔——,即使是用来——哔——和——哔——也完全没关系。》
《另外,得知自己的小内裤被偷的女孩子虽然也会受到小许的伤害,但是其破坏力完全没有被偷窥来的多。而且这种恰如其分的侵害反而可以提升女孩子们的自我保护意识。叭叭,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完全在无污染的环境中长大的女孩子将来会有多么的单纯,多么的好骗。这样的单纯恰恰是无法融入这个社会的。只有接受了恰如其分的毒害,并且成功免疫之后的女孩子,才能够在这个社会活的更为滋润。更为健康和纯洁。》
“自由辩论,完了吗。”
《哼还没完说完社会方面的,我还要说说经济方面的》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下,一条内裤可能会穿个至少半年,一些女孩子甚至可以穿一年,甚至一两年。这对于小内裤的生产厂家来说,可能并不是一个太好的数字。但是大叔们的偷盗行为却是完全为了内裤的生产厂家们提供了大量的需求量。他们从另一个侧面促进了小内裤厂家的利润。》
《利润上去了,税也就交的多了。陛下高兴了,就会用这些税做更多更多的好事,给整个社会谋求福利。所以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偷内裤的大叔们反而是在用自己的劳动促进社会经济复苏,带动第三产业,提高社会货币流通活力,给企业注入大量新血的良好行为。虽然对女孩子们来说有些难以接受了一点,但对整个社会的和谐进步,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白痴完全不为所动,对于面包牌子上的那个哼,他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所说的,完全都是歪理。在你的理论中有一个绝对的基础,那就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能够免疫这种轻微的伤害为前提。”
“但是,面包。并不是每个十一岁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样,已经被我管教的百毒不侵了。这个社会上更多的反而是父母对孩子的完全保护,完全不让她们受一丁点的侵害。你只是凭主观来臆测偷内裤这种小事不会对女孩子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是实际上呢?对于那些生长在温室中的花朵,你这个和我一样肮脏的下水道小老鼠又了解多少?”
“内裤被偷了,女孩子会开始担心,开始害怕。她们担心自己的四周有怪叔叔,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一些女孩子还可能因为太过害怕而不敢告诉自己的父母,独自一个人承受这种不断迫来的心理压力。晚上睡不着,学习也开始普遍下降,没有精神,最后忧心过度,生病,严重的,导致死亡。”
“的确,一开始的伤害看似是没有那么重。但是之后的持续伤害却是如此的严重。你就好像是给女孩子下毒,一点一点的毒杀她们,却又不给她们一个痛快。这种连‘杀手的仁慈’都没有的手法,实在是有违‘纯洁’的含义。”
“相反,你之前说被发现偷窥的问题。可你有没有想过,一旦发现之后,也就是说,确定了是谁干的。人类的恐惧来自‘未知’。可一旦知道目标是‘已知’之后,恐怕会产生更大的报复和仇恨心理。你之前所说的受到大的伤害这一点,发生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关于经济方面的问题,面包,我不得不说,你的资历实在是太少。大叔们偷内裤能够促进经济发展这一点不错,可你有没有想过,促进经济发展的原因,却是完全没有错的女孩子和她的父母必须为失去的内裤买单?她们必须为了继续穿着内裤上学而重新花钱去买一条。这对于完全没有错误的女孩子来说是多么卑劣的犯罪行为?”
面包一震,一时哑然。
“相反,偷*拍和偷窥就不一样了。大叔们自己提供设备、经费,自己进行善后处理。完全不需要女孩子们承担任何的经济损失。从根本上解决了女孩子家庭的‘计划外支出’的项目,让她们能够有更多的经费可以用作其他社会成本的流通。”
“另一方面,照相机,成像导力石无不是需要金钱来购买的。大量的偷*拍大叔不是间接,而是直接刺激照相行业的产业链。一些专业的偷*拍大叔其偷*拍的工具可能不仅仅是一台普通的照相机那么简单,可能还拥有各种各样的附属装备,这又是刺激了照相行业的附属物品的需求市场,激活经济。而且,照相机和导力石的价格远远高于一条内裤的价格,对于税收的贡献更是卓越。相比起偷内裤获得的税金,陛下肯定更喜欢偷*拍而获得的税金。这是肯定的。陛下会抱着税金嗷嗷叫的。嗯,陛下肯定会抱着税金嗷嗷叫的。”
《胡说八道陛下才会抱着女孩子的裸照嗷嗷叫呢》
“我没有说陛下抱着女孩子的裸照嗷嗷叫。”
《抱着女孩子的内裤嗷嗷叫也不可以》
那就抱着杏公主嗷嗷叫吧。”
《不可以陛下甚至可以抱着叭叭嗷嗷叫,但就是不能抱着小杏嗷嗷叫陛下目前为止只能抱着税金嗷嗷叫》
对了,你刚才还说到了需求方面。在这一点上,我承认,和女孩子的身体直接接触的内裤在——哔——的方面的确很有效果。但是你别忘了,面包。照片的效果虽然差一点,但也拥有同样的效果。”
“那些拍了照片的大叔,他们也可以拿着这些照片做——哔——和——哔——,也可以用来——哔——,甚至用来——哔——。而且拍下一张照片,通过洗印,可以惠泽千千万万的大叔。让所有的大叔都可以用同一张照片来进行——哔——,其可重复利用性也远比内裤只有一次性的使用性来的更卓越。通过照片的交易,更加会刺激金钱的流动。对社会来说,只要是金钱的流动,并且是在国内流动,那么流动的越多就越好。由此可见,真正适合这个社会,适合所有萝莉控大叔的纯洁的对待小女孩的方法,绝对是偷*拍加偷窥,低成本,高利润。”
《叭叭但是你忽略了奢侈品的贵重性和一般廉价产品的低效率性即使做得再好的**棒也不可能比得过完全仿真的硅胶娃娃的同理,拍的再露骨的走*照片也不可能比得上一条热乎乎的小裤裤摆在眼前来的更具有吸引力》
“嗯,这个问题的确有。不过,这里面就牵涉到一个贵重的一次性用品和廉价的可以多次使用的物品之间的价格差和受众群。我承认,越是昂贵的东西越是好,小内裤上的点点污渍和大叔嘴里所说的少女的芳香的确是照片所比拟不了的。但你有没有考虑过利用率的关系?现在到处都在讲节约节约,就连我们的陛下也在倡导节约型社会。像是这种奢侈品的价格早就已经被炒到天上去了。换句话说,小内裤这种奢侈品在大叔之间永远只能做到自采自用,而无法做到贸易流通。这对于目前疲软的市场来说实在不能说是一件好事。”
面包震惊了。
她再次倒退一步,显得无言以对。
在这一刻,她再一次深深的感受到自己和叭叭之间的实力差距这就是实力啊……不是事实胜于雄辩,而是她完全就在白痴的雄辩之下败下阵来
沮丧……失败……挫折……
难道前几天里,自己在同龄人中叱诧风云的情况都是假的吗?原来自己的实力还远远没有强到和叭叭同台对垒的程度……从以前到现在,自己还依旧只是在叭叭的手掌心之中?
不……不能承认失败……一旦承认自己失败了,那就是真的失败了就连星璃姐姐也说过,人,就一定要为了贯彻自己心中的理想和信念奋斗绝对不能因为一两次的挫折,就放弃自己的理想
失败,并不可怕。只有在失败中放弃,那,才是最可怕的
已经接近完败的小面包突然抬起头,紧咬牙关她狠狠地瞪了白痴一眼,立刻转身,环顾四周。远处看台上的伯爵大人看到这一幕,终于拿出丝巾擦了擦汗。想了想后,突然对自己的随从说——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似乎是坏事。可是现在……我怎么突然觉得我是在做好事了?”
那些随从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泳池内的面包环顾四周,终于,她找到了目标,立刻朝那边正在准备下水的可洛冲了过去。可洛还没下水,突然间就被面包抓住,整个人不由分说的拖了过来。她一路上大喊大叫,可还没等她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包就已经将她拉到白痴面前,一把举起牌子——
《说你想要被人拍裸照还是被偷小裤裤》
可洛再怎么说也只有十一岁,而且,大家小姐即使再刁蛮,又怎么可能跟得上面包这位“圣母大人”的思维方式?她看看一脸凶神恶煞的面包,又看着那边一脸阴沉,似乎十分可怕的白痴,一下子,被吓住了。
“我……我……我不要……不……不要……”
《说》
面包把脸凑到可洛面前,那副威胁的样子,简直可以比得上街边的小混混了可洛虽然不至于欺善怕恶,但面对如今已经“恶”到极点的面包,她,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我……我给……给小裤裤……不要……不要拍我……我的裸照……好不好?我……我求……求你们……了……”
面包那双瞪着的流氓眼神,这一刻再次恢复成圣母般的微笑。她轻轻拍了拍可洛的肩膀,顺便给出了一个拥抱。同时,她回过头,冲着白痴投以一个挑衅和胜利的眼神,用行动来证明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事实胜于雄辩”,“再善辩的言论家也比扳不倒一个沉默的事实”等诸多理论。站在了胜利的顶端。
白痴盯着面包,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随后,他那双冰冷的眼神转移到了可洛的身上。可洛这个小女孩哪里经得住白痴那双眼的直视?只不过一眼,就双腿发软,坐倒在地。
“我,对你的内裤蠢蠢欲动。”
可洛一愣,立刻双手捂住自己的下半身,面色苍白。
“即使这样,你还是愿意把内裤给我,却不愿让我拍一张遮住脸的,只是摆出撩人姿态的,却不**的照片吗。”
面包立刻举起牌子大声叫唤“傻哔傻哔”起来。牌子上的《叭叭作弊》字样清晰可见。
白痴无视这个小丫头的呼喊,再次盯着可洛。这一次,是真的把可洛给瞪哭了,泪水顺着这张小脸蛋的眼角滚下,小身子不断的抽搐。如果是看在普通人的眼里,那实在是又娇弱又可爱。但看在面包和白痴这对父女的眼里,那到底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呢?
比赛,还是在持续着。
不过似乎比赛的结果实际上并不重要了。因为白痴压根就没有再去理会那些裁判,也没有再去理会谁出线了。他只是关注应该怎么更好的教育自己的丫头。毕竟,如何才能好好的教育这个丫头,纠正她那些错误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才是最正确,最紧迫的事情啊。
面包吵着,不断叫着傻哔,举着牌。
可洛坐在地上哭,呜呜咽咽,泣不成声。
布鲁斯和穆斯两人先后过来,却问不出自己家的大小姐现在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只听到那边面包和白痴那令人目瞪口呆的辩论赛的下半场。
比赛还存在吗?也许说,已经不存在了?
管他的呢。反正,这对旁人看起来已经脑残的父女继续上演着那些脑残的对话,成为所有尴尬的中心。
至此,本次脑残篇,结束。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