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日,yīn,恶作剧又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热衷于这种让人困的恶作剧?对方的人品未免也太过恶劣了吧?真不知道对方的心理到底是怎么想的谁去把那个疯子带去看看心理医生啊?真是帐”
“九月十日,多云,最近一段时间,恶作剧停止了呢。嗯,看来我的行动还是有些措施的。不过,恶作剧停止可不代表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你打搅了我的生活,让我感到十分的困这件事,我们绝对没完我会抓住你的。卑鄙的iǎ老鼠。”
“九月十五日,晴。可恶的垃圾……那个垃圾垃圾垃圾”
“九月十六日,晴。他**的就是个垃圾是个人渣谁竟然敢做出这种事?垃圾,人渣卑鄙iǎ人”
“九月二十一日,雨。我今天保持的很冷静。在出差五天之后,我再次回来了。在出差的这五天里我想了很多,也注意了很多。也许,我该是把这件事做一个了断的时候了。”
“九月二十七日,雨。哈哈哈终于被我发现了,iǎ老鼠觉悟吧你这头只会ā扰别人生活的iǎ老鼠我会找到你的……我会把你碾碎让我们看看……应该在什么时候处理你比较好呢?嗯……对了,果然,是要在yīn雨天才行。可明天就会雨停,还是……等下一个下雨天吧。”
“十月一日,雨。终于,天再次开始下雨了。看来就连老天都觉得应该帮我一把。明天我就去买刀子。如同预料中的一样,他也已经再次把恐吓信寄给我了。这次我设下了陷阱,只要等他一出现,我就会给他点颜è看看杀人?不,我不会杀人。我只会好好的教训教训他。身为一名绅士,我还是想要用语言来喝退这个恶作剧着。”
“十月二日,雨。今天,一切就都会做一个了断了等着我,等我回来。那么首先……就先去我们约定的那里吧……”
日记,就到这里结束。
之后的事情,应该是在今天才开始书写了。
白痴将这篇日记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将思考停留在最后一篇日记的最后阶段。
恶作剧……?
谁的恶作剧?
那个恶作剧者究竟对这名心理学家做了些什么?让他如此大发雷霆?最后,竟然将其惹怒到不惜带着刀子前去赴约的地步?
慢着,线索……似乎已经有些连接起来了。
刺杀自己的刀子,是从庞贝武器店买的。
而最有问题的这名购买者,在过去一个月期间连续受到某人的恶作剧ā扰。并且看情况……似乎十分的严重。
然后,被彻底惹怒的心理学家设计欺骗了那名恶作剧者,将其在昨天晚上约到了一个地方。这么说的话……
白痴的头,抬了起来
这么说的话……杀死自己的人……真的就是这名心理学家?
而经过一个多月的策划,不断的用某种恶作剧,怀着某种目的来刺jī他,惹怒他的人……
正是……自己???
不可思议……
实在是不可思议
白痴捂住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想……用力地想他想要回想起过去一个月内发生的点点滴滴,哪怕是瞬间的片段也好
可遗憾的是,不管他怎么想,怎么回忆,脑海中却依旧是空空没有任何的线索,更别提任何的结论了
“切”
思索无果,白痴重重的捏了捏拳头。至此,他立刻转过头,看着坐在沿,姿态优雅端庄,却散发着妩媚气息的“胡桃”。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
“呵,这是问题。而答案,则要你自己去寻找。”
“胡桃”冷笑,没有任何想要帮忙的意思。不过……
“你想好了吗?下一站要去的地点?嗯……看看时间……哦~~~真是糟糕,我们的时间竟然已经耗去那么多了。现在已经快正午了。你剩下的时间,也只剩下十二iǎ时多一点点了哟~~~”
白痴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在翻阅那些物品的时候竟然会费那么多的时间至此,他搓了搓手,说道——
“我要去这名心理学家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否可以。”
“胡桃”呵呵一笑,说道:“没有具体地址,完全是跟踪人类吗?”
白痴看着“胡桃”,生怕从她的嘴里说出一个“不”字。现在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且从这里压根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线索可以提示目的地,他也只有这样说了。
“没问题。对于亡者来说,生者没有秘密。亡者可以窥探任何人的隐ī,虽然对于亡者来说,这本身也没有多大的意义。既然你想,那么,我们就去现在那位心理学家所在的地方吧。去寻找……你想要知道的答案。”
“胡桃”站起,再次从白痴的体内拔出一iǎ块灵魂,捏碎。伴随着四周空间的扭曲和重新组合,渐渐地,景象,再一次的恢复了……
这里,似乎是一座地下室。
这是一间很不同寻常的地下室。
说它不同寻常,并不仅仅止于四周那uā里uā俏,涂满了兔子,鸭子,用粉红è堆砌起来的图案。也不在于四周的地上堆放着的散的玩具和七八糟的纸巾。
而在于,这里的一抹不和谐的è彩……
鲜红。
一个男青年,坐在这间诡异房间中央的一座椅子上。
他低着头,脸上的皮肤一半被撕开出里面血液已经凝固的肌另一半的脸则是肌和皮肤全被剥去出里面的皑皑白骨。那两只没有皮肤遮盖的眼睛耷拉在外面,末端,仅仅有一些肌连接着,才没有坠落。
他的嘴角被切开,裂缝一直延伸到耳根。切开嘴角的,似乎是一把美工刀,而这把美工刀,此刻就握在这个人的左手之中。
他的肚子被刨开。
内脏,被一件件的取出,放在四周的地上。
悠长的肠子则是好像被人iǎ心翼翼地拉出来一般,保持不断裂的姿态放在外面,那中空的腹腔在经过iǎ心地处理之后显得很整洁,可以直接……看到另一侧的肌
他的两条大uǐ上的肌被全部剔下,只lù出那两条生生白骨。大被切成片,如同摆放美味佳肴一般,一片片地围绕着这个男人所坐的椅子摆放着。
至于那些鲜血,此刻,沿着地面上那粉红è的地面蔓延,渗透了地面,看起来……
已经凝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