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陛下不要杀我!我我已经没有药剂了,求求陛下放我一条生路啊!”
小金眼睛一瞪,继续道…
“放?把你放了再去研究更多这种药剂吗?然后,你是不是想要我姐姐钟情于你,从而达到控制我的目的?!”
雷顿教授诚惶诚恐地说道:“不不不!这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陛下,这些魔法的表现形式十分的复杂,尤其是魔药的力量有很多的公式和计算方法!为了研究这一小瓶药剂,光是笔记我就记了整整一本子,其中有些计算的数字甚至到了小数点后面的十位!这么庞大的数据,我怎么可能完全记得住?”
小金冷笑一声,松开手,说道:“记不住?那你家里还有那些笔记啊。杀了你再把你的家和你的研究所一把火烧了,这样,这种魔法也就绝迹了。”
雷顿教授的额头上大汗淋漓,更加开始不住地磕起头来“不是啊!陛下!所有的笔记所有的设计图我都没有藏在家里!我…我藏在了另外一个地方!陛下饶命!只要陛下能够得到那用“水溶,导力系统融化的设计图然后毁掉,那样的话属下就绝对无法再次制造新的药剂了!真的!”
小金点点头,他背着双手,哼道:“原来如此,好,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说,你把设计图藏在哪里了。你身上我们找过,没有。”
雷顿教授点点头,他咬着牙,说道:“是是的。那那设计图…我我藏在藏在了那个”
“哪里。”
“那那里在和那个人一起洗澡的时候属下担心……被搜出来……”
“于是于是就将那些藏有设计图的导力液体完全的……………”“倒进……那个黑发男人的……”
“内裤里面了……”
一时间,整个议事大厅内,完全安静下来了过了好久,好久,这位小国王才突然抬起头大声道“老……白痴先生去哪里了?!”
“回陛下,您之前不是说过,希望白痴先生在洗完澡之后,去看望一下胡桃长公主的吗?”
小金立刻点头,当下,他立刻转身,一马当先的冲向旁边大门。
瞬息之间,就消失在走道里面了。
“那么,我们现在将这个家伙怎么办?”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对雷顿教授表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这样吧先把他关进大牢里,等候陛下发落。喂,把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我们押解他去大牢。”
士兵们解开雷顿教授双手和双脚上的束缚,将他的衣服扔到他面前。四周那么多士兵,没有人认为他能够在这样的解境下逃掉,不是吗在众目睽睽之下,雷顿教授,穿着自己的衣服。
他一声不吭,在扣好上衣最后的一粒纽扣之后啪嗒。
他按下了纽扣上的开关,刹那间,一股浓烈的烟雾立刻从中喷涌而出。那些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失去意识,瘫倒在地,昏昏欲睡了。
烟雾散去,雷顿教授整理好自己的衣冠,从那些士兵的身体上跨过,拿起那些被缴纳的试管,一一放进自己的口袋中。
在拿起那个淡青色液体的试管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可是,当他将这枚药剂郑重地放进口袋之后,脸上的笑容,却是变成了恶毒。
“他叫白痴?我要想个办法夺回设计图才行。然后,我就拿着那设计图远走高飞。下一次,我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了。”
想到这里,雷顿教授揉了揉自己那坍塌的鼻子,1小心翼翼地钻出大门。在看到四周没有什么士兵之后,才偷偷摸摸地,消失在走道的另一侧了。
走道四周,逐渐变的黑暗起来。
这里,没有任何的窗户,建筑物之间也没有任何的缝隙。即使是那最懂得钻洞的光线,也无法透过这层层的防御。
白痴的脚步,在那些女佣的带领下缓缓向前。黑暗中的君王行走在黑暗之中,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合适,不是吗?
吱呀一声,眼前,一扇十分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
白痴走了进去,随后,那大门就在自己的身后缓缓合上。
没有女佣跟进来,这间宽敝的房间里服侍的佣人。
这里,应该是女性的房间吧?但在那昏暗的烛光的映照下,这里,却显得有些灰暗。
白痴转过头,望着那边。
那里,放着一座豪华柔软的宫廷床。那长长的薄纱从床上方的木粱垂下,将里面的世界与外面的世界隔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一个人,躺在那床上。
白痴走了过去,脚步很轻,他的动作也很轻。
慢慢地,他掀开了那一层隔开两个世界的薄纱,黑色的瞳孔透过房间里闪烁的轻微烛光,看到了那正在床上沉睡的少女。
十年了,她的容貌,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十年如一日,青春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身上,同时,也给这个女孩带来了终身难以逃离的诅咒。
谁能说出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自己是无所谓,但这位公主现在却成了普通人眼中的怪物,如果给她一个再次选择的机会的话,她,是不是还会如同十年前那样,选择这样一条道路呢?
白痴看着床上的胡桃,她那娇俏的脸庞被柔软的被褥包围起来。
他只是这么看着,但,也许是由于他的身影遮挡住了一抹本该照在少女脸上的烛光,胡桃,渐渐地睁开眼睛,看着前方“……………………………………!”
乍一醒来,胡桃猛地看见白痴就站在自己的床边,她很明显地一惊。但在惊讶之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红晕立刻像是着了火一般的升起。
这位公主急急忙忙拉扯着床上的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身体,向着后面缩着。看得出来,她脸上的惊恐中带着三分羞涩,三分气恼,同时,也有着三分期待。
“你你别误会!并并不是我要小金替替我说的…完全!完全是他!那个孩子他自己会错意!我我其实无所谓!”胡桃张开口,想要分辨。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是分辨就越是语无伦次。
慌慌张张的说了两句之后,她终于低下头,只顾着拽着被子,不再说话了。
“呼……………………”白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他看着眼前的胡桃,看着这个,在一个星期之后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其实仔细想想,这个女人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威胁,把她娶回家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妥当,对不对?
“胡桃。”
白痴张开口,缓缓,喊出了自己未婚妻的名字。
“啊……啊?!”胡桃显得有些紧张,她有些想叫,让外面的女佣们进来。可心中又有些欢喜,又不敢叫。在犹豫之中,她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房间内,昏暗的烛火轻轻闪动。
两人的身鼻也被拉长,倒映在墙上,连在一起,宛如接吻一般。
胡桃更加紧张了,她满脸通红,闭上眼,身体甚至因为紧张而颤抖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痴伸出手,伸向她的脸蛋“老师!把你的内裤交出来!”
但,一声大叫,伴随着那猛地被拉开的大门,刹那间,就将房间里那些浪漫的烛火吹熄了几根。
白痴回过头,只看到那一脸慌乱的小金,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双眼,死死盯着自己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