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这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那是什么的问题？”

“是……你认为什么话是胡扯？”

“什么话是胡扯？为何要认为这个？”

秦夜：“……”

“玉儿，你刚刚说了我们现在在胡扯，朕并不这样认为，当然想知道你为何觉得我们在胡扯，哪些话你认为是胡扯了？”

“你的意思是，是我亲口说的我们现在在胡扯？”

“对，你为何如此说？”

“呃……陛下……我能说我忘了吗？”

“可以啊……你刚才的表现已经让朕知道你是真的忘记了自己说过这话，你真的没必要再慎重的向朕说一次，你忘记了自己说过了这话。”

“陛下，我想说的是，我不仅忘记了我说过这话，还忘记了自己为何会说这话，就是我把理由忘了。”

秦夜：“……”

“你的意思是，你不记得你自己为何会说我们现在是在胡扯？”

“是，你要是不告诉这话是我说的，我想我应该不会再说出这样的话了。其实就算你现在告诉了我这话是我说的，我都不会再说了。”

“那你既然忘了自己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又打算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我们就当你没说过这话吧！”

“好，”回答过，江小燃突然问，“陛下，我的记性怎么那么差？”

“不知道！”秦夜这个答案几乎是秒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