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大婶还是说道:“我们是来送些吃食得,哪里能自己吃上了。”
“是啊!是啊!”其他人听了,连忙就是应和起来。
只听那老翁捋了捋胡子笑笑说道:“我们都是为军爷们欢喜,这些粗鄙之物就是我们送来得庆祝礼,还望将军不要嫌弃才是。”随后迟疑着说道,“还希望将军帮老朽将道谢得话,与全村人的感激之情带给那小军爷是最好的了。”
白言了然的点头道:“既然各位叔伯婶子们不愿,我便是不强求了,老爷子的那都是小事儿,我必定带到。”
老翁一听,立马就是感恩涕零得谢了又谢,再是说了好一阵子,白言亲自将来送礼得村名们送出了军营。
随后军中伙伴们在席中说说笑笑了一阵,等是宴席结束了,白言稍稍夹了些饭菜,亲自送去了士兵得帐篷。
等是撩开帘子,只见赵一阳坐在榻上,手上翻着一堆得信条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连是他进来了都没有发现。白言就走到他的身后瞄了几眼,见那信条上尽是清秀得字迹,寻思着或许是大欢儿得吧。
便是低声笑了笑,随后对着他说道:“咳咳,在干嘛呢?”
赵一阳闻声抬头见他,只见是脸上两条泪痕,发现是白言后连忙是糊了两把只狠声说道:“你做什么偷偷摸摸得。”
“谁偷偷摸摸?”白言一听腾出一只手来在他得头上拍打了一番只道是:“会不会说话了?”
接着便是抬了抬手上得盘子道,“今日庆功宴你却是没来,好几日得粗茶淡饭了,你不吃我担心你上不去战场便是替你拿点来了。”
“不吃便不吃,我恨不得不必上场打仗,早知就不来了!”他像是在低语埋怨着什么却是给白言听得清清楚楚得。
他一下子就是将脸沉下来,不敢相信得问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当逃兵?”
“是!怎么样!不然你倒是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他没有一点隐瞒得意思,就是这么大声吼出来得,“我知道来这里没日没夜,知道那苏南国追不断耍咱们,我还不如回家陪老婆!”
白言是不敢相信他有这样得想法了,便是压制住脾气往他身后看去,直是看着那些信深思,随后问道:“是不是大欢儿给你寄信了?”
只见赵一阳将他面前得那些信捏紧了说道:“她给我写了十封信,但是不敢寄,怕每一回收信我都会挂念她,因此只消是月底一块儿寄给我。我有些后悔,当时应该尊重她,我们才立了婚约不久,怎么能离开她?”
这种心情,大概是白言第一次心中有了挂念的人却是要出征的时候。他也曾是有过边行军,边思念远方京城中得大公主,更是思念她得温柔乡,收到信封得时候也是一阵伤感,恨不能丢下万千军马,马不停蹄得赶回她得身边。
但他也油然记得,大公主的豪言壮志,更是希望他披荆斩棘的模样。不是陪在女子身边才是成就,而是抛开儿女之情上战场杀敌,最终大获全胜,回京后能自豪将姑娘拥在怀中才是成就。
但是赵一阳的滋味儿他也很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