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碧水一听,冷哼一声,看着众人,她道:“诸位,她是我的五妹,这件事情我本不想说,但是如今她欺骗到了端亲王府上来了,我便不得不说了,诸位可能不知,我这位五妹她从小养在乡下,压根没有学过作画,如何能临摹出来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你怎知我从小没有学过作画?”
叶安宁望着她,神色讽刺无比,道:“我可是自打出生之起,便没有跟三姐一起生活过,你怎知我有没有学过作画?”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乡下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学作画?”
叶碧水冷冷地望着她,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柔模样,仿佛是笃定了她不会作画一样,冷声地质问道:“谁不知道作画需要耗时耗费经历,一个从小生活在乡下的人又怎么可能学得了作画?”
“这一点叶三小姐便是说的没错,尤其是刚刚那一副画,若非名师指点,断断是画不出来这样的功力的。”
“也或许是有人便是天生有这样画画的天赋也指不定呢?”
“这倒也是,但是生活在乡下那种地方,想看得到名师那是难了,更何况是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也许她有不同一般的迹遇呢?”
“…………”
叶碧水听着周围的声音,还是有人在替叶安宁说话,她脸色微微有几分铁青之色,而一旁的叶安宁则是讽刺地望着她,道:“为何在乡下,便不能学作画?”
“这么说来,你在乡下学过作画?”叶碧水冷冷的盯着她。
“自然学过。”叶安宁淡声地道。
“是吗?”
叶碧水却是讽刺一笑:“怎么我们全家上上下下都不知道,长姐,母亲,你们听说过她学过作画之事吗?”
“…………”
叶轻水脸色微微一僵,这个蠢货非要拉着她做什么?
可不等叶轻水说什么,叶夫人却是笑着带着几分尴尬之色地望着众人,道:“这个确实是没有听说过这孩子有学过作画。”
“长姐,你听说过吗?”叶碧水仿佛是不服气似的,还问着叶轻水。
“…………”
叶轻水看着叶碧水这般反问着她的模样,心底有些想骂人,却不得不笑着说:“五妹自小生活在乡下,确实是没有听闻过此事。”
“你看,我们全家上上下下可都不曾听说过你学过作画。”
叶碧水冷眼盯着她道:“你又何曾学过作画,又如何能临摹出来赵孟頫《鹊华秋色图》,这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这么说来,你们没事就去乡下看看我,是否有学习作画了?”
叶安宁听到叶碧水这么一说,则是讽刺一笑,如同看着白痴般地望着她道:“我学作画,还必须得告诉你们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