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仓听到这里,大呼冤枉地叫道:“饶是我们于家再大的胆子,我于子仓再骄傲,也不敢拿这样子的事情开玩笑啊。”
“那你告诉本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玉枫此时气得不轻,道:“你要知道,这样子的粮草送到了战场之上,你们于家会害死多少的将士,你知道吗?”
“末将又岂会不明白?”于子仓看着安玉枫那勃然大怒的样子,他指天对誓地道:“我于子仓对天指誓,若这稻谷当中下毒之事,跟我于子仓有半点关系,叫我于子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还好意思说跟你没有关系?”
安玉枫听到这个誓言,却是更加的勃然大怒,凌厉地吼叫道:“就算是不是你亲自下令下的毒,这下毒之事你是不知晓的,可是此番粮草护送,你乃是主将,你护送的粮草出现了这样子的事情,你还敢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安平枫越说越加的愤怒:“今日若不是本将军的人心细查出来这粮草有问题,本将军接手了你这粮草,这对粮草下毒之罪名,便落到了本将军的身上,我安府满门上下,怕是诛连九族也不为过,于将军,你好狠的手段。”
安玉枫越想,越是心有余悸,通体冰寒,一旦是他没有注意接收下来这些有问题的粮草,导致战场将士出事,让敌军有机可趁,那整个安平侯府只怕当真是要被满门抄斩,诛连九族了。
他安玉枫有一百数命也不够砍的!
这于子仓,好狠的手段!
于子仓听到这里,脸色越来越发的惨白,立马解释道:“安将军请胆查,末将跟安将军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又怎么敢如此陷害安将军?”
“好一个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可镇守嘉陵关一职,原本太子殿是想要交到你们于府头上,如今落到我安玉枫头上,这算不算近日之怨?”安玉枫凌厉地道:“且不说你到这里的时候,对本将军也是多有不敬之意?”
“安将军……”
于子仓深吸气,道:“安将军这么怀疑也不无道理,镇守嘉陵关一职落到安将军手中,末将也确实不服,可末将不报的原因,是以安将军之前在京城的名声为由,以为安将军并非将才之相,所以这才是多有不服,但就算是借末将一百个胆子,末将也不敢拿边关将士开玩笑,还请安将军明查。”
于子仓这一番话说的很是诚恳,以安玉枫之前在京城的名声,这镇守嘉陵关一职落到他的身上,他确实是会不服,他自己也承认,且这于子仓虽为太子殿下的人,于府虽然是战队到太子一队,但于府满门对朝廷却是极为忠诚,忠心耿耿,不似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