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城日军大营,门口岗哨林立,进出的小鬼子全都荷枪实弹,两次大的行动,把这支鬼子大队打的屁滚尿流,尤其是在铁嵯山和凤王山一战,城里清剿八路军根据地的小鬼子大伤元气,回到城里只剩下一个中队的兵力,轻易不敢再次到城外讨伐。
大岛英茂大队长坐在办公桌前,对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中队长近藤少佐吼道:“你的愚蠢,城里出现土八路的抗日组织,你的中队不但没有把他们统统的消灭,竟被土八路顺利逃脱,还伤亡十几名帝国皇军士兵,饭桶、混蛋。”
中队长近藤心里清楚大岛大队长,自从兵败凤王山,遭到第十三旅团星野将军的痛批,可以说被上峰骂的狗血喷头,一直以来,心情特别糟糕,随时随地大发脾气。
他提着小心回道:“大岛阁下,掖城皇军部队只有一个中队,以及您身边的警务小队,凤王山一战,我的中队伤亡很大,兵力至今没有得到补充,掖城内外的防守,光靠我的一个中队,很难......。”
“混蛋,一个大队的兵力,都补充到你的中队,掖城还有一个营的皇协军,他们的难道一点用处都没有?你的是怎么调动兵力布防城区的?造成掖城哪天都会发生土八路地下武装的骚扰,上峰一旦追责,你的、我的会很麻烦,你的明白?”大岛中佐愤怒地站起来吼道。
近藤中队长不敢再次争辩,双腿‘咔’的并立:“哈依,我的马上重新部署城区防务,抓到可疑分子统统的枪毙。”
“吆西,我的不希望在城区听到枪声,哪怕有枪声,也是我大日本皇军开枪镇压抗日分子,你的快快的布防。”
近藤少佐走出大岛大队长办公室,对身边的小队长命令道:“你的带领你的小队,负责全城的安全巡逻,发现土八路,马上击毙。”
他回到日军中队驻地,把其他两个小队长喊到他的办公室,态度严厉的说道:“大岛大队长对城区的安全状况很不满意,要求整个驻城皇军部队,加强安全防务,出现问题,我的和你们,都要受到军法处置。”
两位小队长恭谨的问道:“近藤少佐,你的放心,我们的两个小队,一定会在城区布防暗哨,发现土八路和抗日分子一点踪迹,马上展开围捕猎杀,保证掖城的安全。”
再说大岛英茂大队长,两次进犯八路军根据地,都遭到沉重打击,一个大队的兵力,现在只剩下一个中队多一点,武器得到了补充,可日军兵员在各战场都很紧张,哪里还能给他补充两个中队的编制?此时掖城就剩下近藤一个中队的日军,兵力不足,对掖城城区的安全巡逻,捉襟见肘,地下抗日武装借此机会,在城里经常袭扰鬼子的巡逻哨和日军保护的日侨商铺,县城小鬼子被折腾的疲于应付,还是不见成效。
近藤中队长被大岛大佐狠狠地训斥一顿,他把有限的兵力全部派出去,以维持县城的治安。
他带着十几个小鬼子,骄横的冲进皇协军兵营,闯进营长齐本贵的办公室,看到齐营长正跟几个军官在掷骰子赌钱,他愤怒地抽出指挥刀,狠狠地架在齐本贵的脖子上。
齐本贵发现一把冷刃架在脖子上,惊吓的差点从桌子上滚到地上,他哆嗦着慢慢偏起头,看到是鬼子中队长近藤,正气汹汹的手持指挥刀压住他的脖子。
他被惊吓的当时头上滚下豆粒大的汗珠,结结巴巴的说道:“近、近藤太君,我、我齐本贵对、对皇军忠心大大的,你、你不能杀、杀我呀。”
“八嘎,县城土八路和抗日分子如此猖獗,你的不带领部队加强巡逻,竟在兵营里鬼混,皇军白养了你们这群支那猪,你们的不为皇军效劳,留着你们还要浪费粮食和军需物资,倒不如把你们统统死啦死啦地。”
“太、太君,您可不能杀我们,几次进、进犯土八路的根据地,我、我的一个营冲锋陷阵,为皇、皇军的效力,伤亡惨重,现、现在就、就剩下两个连的兵力,您一、一旦把我的皇协军统统杀掉,县、县城的安、安全就、就......。”
“混蛋,我的命令你,带上你的皇协军,快快的在县城巡逻,发现土八路和抗日分子,不、不不,只要有可疑的人你们统统的抓起来,你的明白?”近藤吼叫着,撤下架在齐本贵脖子上的指挥刀。
齐本贵就像一条被训斥的狗,从桌子上滑到地上,赶紧立正答道:“请、请近、近藤太君放、放心,我、我马上就、就带着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