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似乎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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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葵熬了两天一夜,总算在寿宴堪堪来临前,将所有设计与想法都准备妥当。
此刻,心里不由埋怨黎慎的不按套路出牌,人家寿宴都是提前十天半个月便开始筹备。而他,却在即将开始前,任何主意都没有的时候,硬生生将她逼来。
简直,思及此,便让苏葵后牙槽发痒,想将人抓过来狠狠撕咬一遍泄愤。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苏葵打了个哈欠,顶着两只浓重如黑炭的黑眼圈儿,一把扔掉毛笔,昏昏沉沉的将一大把纸张尽数塞给王青,踉踉跄跄爬上床之际,不忘斜斜瞥过一个威胁的眼神儿,“喏,所有的设计都在这儿了,你将小曲儿的一部分送去绝色阁,他们自然知道该如何做。至于另一部分,我已经画好图纸,你们照做便是,明日午时之前,不许来打扰我!”
没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所以苏葵干脆用现成的伶人,绝色阁的台柱与少年们!
虽然知道少年的身份不合时宜,但要怪只能怪黎慎逼人太甚,赶鸭子上架,她可没有更好的方法。
少年们唱惯了她所写出的曲子,曲调也都一日一日渐渐练出了默契,只要将曲谱送过去,不出一日,便能学会,并唱出。
而且唱戏曲的有许多都是男扮女装,唱女腔,届时,找几个嗓音中性的,学过几年戏曲的来唱,定然是能过关的。
她记得,绝色阁就有好几个少年,是从倒闭的戏班子被卖进来的。
如此,便更好办了。
王青可不知只是那么一瞬,苏葵脑袋里已经想了一大串问题和可能出现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