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这这怎么回事?”
“怎么跟邸报上不一样?”
“难不成…”
霎时间,金銮殿内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肃静!”忽然间,乾熙帝的手重重拍在龙桌上,嘭的一声响起,群臣颤栗,金銮殿内立马恢复宁静,不安地低着头,事实上,每个人的脸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神色,目光不断飘来飘去,好像在交流心中的看法一般。
乾熙帝目光如炬,盯着何玉山道,“右相大人,这奏章,你确定没有出错?”
何玉山心中冷笑不止,表面平淡如水,一脸笃定道,“启禀陛下,老臣发誓,这奏章绝对没有问题,此乃宣武将军亲笔字,陛下如果信不过老夫,可派人前往平阳佐证。”
“哼,此事我自有安排。”乾熙帝突然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不悦地表情。
顿了顿,乾熙帝烦躁道,“两封信,一封是平阳巡抚,另一封则是宣武将军所为,信上内容出入甚大,无法不能凭借一面之词,去判定谁对谁错,此事朕自会派人去佐证。”
“陛下圣明!”群臣高呼一声。
如此一来,乾熙帝无法偏袒凌云,更没有理由将文采同问罪,文采同侥幸躲过一劫,不禁向何玉山投去感激的目光,然而何玉山之所以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文采同,而是别有目的地针对凌云,为的就是整垮凌云。
高安翔见缝插针道,“陛下,镇南将军出师不利,从而导致聊城失守,如今莽军已经占据聊城,对我大乾平阳虎视眈眈,我大乾不知如何应对莽军接下来的动作?”
乾熙帝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邱英才。
邱英才心一颤,顿时心神领会,在心里稍作思索后,站出来说道,“陛下,现如今镇南将军胜负重伤,显然不能再继续组织大军阻击莽军,故而老臣以为,应当再选出一人,作为抗击莽军的统帅,衔领平阳战事。”
“如此一来,方能稳固战端。”
听到这话,乾熙帝沉默少许,随后默认的点了点头,深知平阳战况危急,当务之急是想办法稳定战端,否则任其发展下去,只会对大乾不利,如果莽军继续进攻,恐会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