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焱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半晌后,才努力的回忆道:“我记得小时候,燕子坊翻新,我爹好像是将一卷东西,神神秘秘的藏在燕子坊牌匾后面。还嘱咐我们,谁都不许动。”
“你确定?”南宫羡追问道。
“印象中,是有这么回事。”
南宫羡沉默了,与他的猜测大致无二。只是这卷东西,如今到底在不在蒙合人手里,还未可知。
“对了,我还记得一件事!”张焱杰忽然说道:“曾经我和妹妹在燕子坊门外放风筝,不小心用风筝线把牌匾给扯了下来,那东西掉下来过。我依稀记得,是一幅画!”
“然后呢?”南宫羡问。
“然后我和妹妹被我爹揍了一顿。”张焱杰说道。
“我是问那副画,放回去没有?”南宫羡说道。
“那我真不记得了。”张焱杰为难的回道。
见他坐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想着心思,张焱杰起身说道:“我这两天又做了点新尝试,你要不要看看?”
“好。”南宫羡听了这话,也站起身,跟他走到一副巨大的石棺旁。
张焱杰推开石棺,转头看了看他的脸,他看着石棺里的东西,双眸一亮,随即将手伸了进去……
潘竹青退朝后,先去了南风书院一趟,接着又赶去了国子监。
太阳已经渐渐低垂。应试的学子们,也都差不多走光了。
潘竹青故意挑这个时候来,便是不想被学子们打扰。
“丞相,您来了。”国子监祭酒迎了上来。
“今年的考生怎么样?”潘竹青径直走到桌案边,随手翻了翻卷子,问道。
“回禀丞相,今年的考生比起去年,大致上要差了些。只有一位考生,无论学识还是辩才都堪称甲等。”祭酒颇为认真的说道。
”姓甚名谁?”潘竹青一边问,一边随手翻看卷子。
“那考生姓冷,单名一个野。字远礼。”
听祭酒说完,潘竹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冷野?”他重复了一遍。
“是。”祭酒说着,从卷子里抽出了冷野的,递给潘竹青。
潘竹青先确认了姓名,知道确实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冷野。
接着便坐在桌案旁,仔仔细细的将他的考卷阅读了一遍。
最后说道:“这样的人才,竟然到了今时今日,还只是襄王府里一个侍卫。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那丞相的意思,这位考生,是否可以直接入籍,成为国子监生呢?”祭酒看着他的脸,探询道。
“不。”潘竹青断然否决。
“这是为何?”祭酒很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