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痛了。"他在她面前活动活动手指,想让她放心。
"你经常跟人打架吗?"她忽然很好奇。
"偶尔吧。怎么了?"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文生公子……"
他也笑了起来,提醒她道:"可你别忘了,我见你第一次,就打伤了你。哪有那么粗鲁的文生公子?"
她又莞尔一笑,靠在他的肩头。
他听着禅声,心中生出一丝感慨:"所以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在给你赔罪呢。"
她摇了摇头,发自肺腑的说道:"不需要赔罪。梓逸,你是我生命里,除了母亲以外,最最美好的遇见。"
梓逸心里感动极了,可嘴上最还是跟她开了句玩笑:"不是襄王了吗?"
她果然立刻就炸毛了:"你好讨厌!"
这世上能让吴悠然这只小白兔变身为大灰狼的,也就只有常梓逸一人了。
襄王府书房里,南宫羡平白打了三个喷嚏。
潘映雪躺在软榻上,笑吟吟的说了句:"一想,二骂,三念叨,夫君,你连打三个喷嚏,八成有人在念叨你呢。"
南宫羡吸了吸鼻子,没好气的回了句:"净说些不找边际的。要念叨,也一定是你在腹诽我。"
看他如此专注的翻看着账簿,映雪忽然关心了一句:"夫君啊,年都快过去了,银子的问题,解决了吗?"
"还没有,你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事来了?"
她从软塌上下来,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去,郑重其事的说道:"那要不然,我把花想容给卖了吧。以现在的行情,还是能筹集一些银子的。"
南宫羡想都没想,便果断的否决了这个提议:"如果你要卖胭脂铺,除非是你厌倦了,或者找到更喜欢做的事,否则,不能卖。"
映雪往桌上一趴,嘟囔了起来:"你不让我帮你,又不让我爹帮你。那你要怎么做啊?当土匪恶霸,拦路抢劫吗?"
他抬眼看向她,笑了起来:"这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哪天,你就在家里翻到我当山贼的行头了。"
她哭笑不得的抓了抓头发,随即,又气愤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怪那个南宫喆。打他三耳光都轻了。"
听到这个名字,南宫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放下手里的账簿,对妻子说道:"话说回来,我听说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么事呀?"她拿起橘子一边剥皮一边问。
"听说太子追踪到了太子妃的下落。只是带回来的途中,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给劫走了。"他面无表情,毫无情绪起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