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孙鸿飞把商行的管事给他请来了,由着他和风离在房里密谋了半个时辰之后,又离开了。
当天晚上,管事就带着人,送了一个超大的床过来,连被子褥子都一并送过来了。
封流美其名曰,说是需要个舒服点的床,方便养伤,大家也就没有多怀疑。
管事带着人给他把床换了,还把重伤不能动的人给抬到了新床上,等到他试睡着满意了,才带着人离开。
晚膳过后,孙红绡照例过来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房去安寝。
“夫人,你真的要走啊?”
“不然呢?”孙红绡道。
“不然跟我睡啊,我换了又大又软的新床了。”封流扫了一眼,比原先要宽了许多的大床。
孙红绡瞥了一眼边上还在给他诊脉的陆玄,狠狠瞪了他一眼,他现在还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你自己睡吧。”
“可是夫人,你不在,我就一直做恶梦,我昨晚就做恶梦睡不着了。”
孙鸿飞嘴角微抽,他昨晚做恶梦?
他昨晚睡得跟猪一样,就差没打呼噜了,还做恶梦?
陆玄接受到到他的眼色,微微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现在这伤势要静养为主,最近都做恶梦吗?”
“嗯,之前昏迷,就梦到我带着她一直被追杀,怎么都跑不出来……”封流与对方一唱一和,博取着孙红绡的同情心。
“难怪脉像虚浮了,这样下去会影响伤势恢复的。”陆玄说完,看了一眼边上英眉紧蹙的孙红绡,说道,“可能是历了生死劫,虽然人是醒过来了,但心里落下阴影了,睡梦中就会重回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