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是真受伤了。”
封流说着,可怜巴巴地在她眼前晃了晃自己还沾着血迹的手腕,郁闷地离开前厅。
走至门口,突然停下来,捂着心口身形晃了晃。
孙红绡瞥见了,声音微紧,“你怎么了?”
“没事,反正我死了,你不就正好清静了。”他说着,捂着心口离开了。
孙红绡紧紧皱了皱眉,那货好似是用风灵术割开了那手铐,不会是胡乱使用灵术,旧伤又犯了吧。
他之前使了一次风灵术救她,就引发了旧伤,去南风城养了近两个月,还没有好全就回来了,不会这回又犯了那心疾了吧?
这么一想,她起身跟了过去,回到寝房就见封流蜷缩在床上,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封流?”她走近问了问,可床榻上的人没有答应。
“喂!”
她不放心,咬了咬牙,倾身去察看。
可还没来得及看真切,床上蜷缩着的人突地把她一拉,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人压制在床上了。
“夫人,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最爱我的。”
“你唬我!”孙红绡恨恨地咬了咬牙,这货根本就是故意装做旧伤复发的样子,诱骗她回来的。
“没有啊,刚才夫人你不理我,我心真的很痛!”封流强词夺理地解释道。
孙红绡火大,想要把压制着自己的男人掀翻,却一击不成依旧被压制在床。
“姓封的,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