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9章 我们不一样(1 / 1)

而湛冰川也努力的扬起一个笑容,“小崔小姐确实很优秀,我原本就相信小崔小姐能够做好这件事情,总统大人是要你盗取了那封信对吗?那他答应给你的承诺是什么?除了保护你,让你全身而退之外,应

该还有别的奖励吧,你应该明白,这一次我们的目标是要进入总统府,如果不能进入总统府,那这件事情就没有做下去的必要。”

湛冰川对于小崔的态度,从来就没有特别的好过,但是小崔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于这样的冷淡,他并没有表现的任何的不开心,反倒觉得湛冰川能够跟他说这么多的话,也是一种进步。“总统大人并没有明确的说过要把我接到总统府里面去,但是他跟我说,他可以给我所有我想要的生活,他会给我一个完全跟以前不一样的人生,一个我梦寐以求的人生,也会给我一个在这个国家生活下去

的身份,我觉得这样的话代表的意思应该就是把我带到他的身边去的,毕竟他所需要的不仅仅是那封信,还有我的证词,我对他来说一样是很重要的。”小崔的情绪很激动,原本就憋了一下午,终于见到张冰川,他当然忍不住,马上就要来邀功,但正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让他忘记了,他一直在湛冰川和林潇潇的面前,都是在隐藏着自己的聪明的,但是此时

此刻,他却把自己最内心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话的湛冰川,根本没有任何的惊讶,她只是微微的笑着,但是身后站着的林潇潇微微睁大的眼睛,露出几分疑惑的表情。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小崔把一切的问题看得如此透彻,他甚至以为,小崔对于这个国家的一切还不是很了解。

可是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崔不仅把这个国家的语言学得很好,而且对于这个国家很多的东西已经非常的了解了,甚至湛冰川,让他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也完成的很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崔便成了这个样子了,还是说一直以来一成不变的只有她?“嗯,”湛冰川点点头,“你想的没有错,他确实需要你,所以他一定会把你留在他的身边,但是这既是一种机遇,也是一种挑战,你待在他的身边去,离他太近,就要更加的注意一旦你的身份曝光,那就是

万劫不复,所以咱们还不能轻易的这样答应他。”小崔听见湛冰川的这句话,就好像满腔的热情,突然间被兜头的一盆凉水给浇熄了,他惶恐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湛冰川,说道,“不可以答应他吗?你不是让我接受他的条件,答应他这件事情吗?我下

午的时候已经答应过他了!”“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不是说要拒绝他的这个要求,我的意思是说,不能让他那样轻而易举的就得逞这封信你必须要失败一次,然后才能交到他的手中,越是得之不易的东西,就越是让人珍惜

,所以你大可不必这样激动,要进总统府,应该还需要好几天的时间,不过这样正好,因为我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教会你,否则到了总统跟前,那也是漏洞百出。”小崔现在已经渐渐的冷静下来,听着湛冰川的这些话,他也点了点头,“嗯,确实,今天接那通电话的时候,我其实都已经很紧张了,只不过是因为之前都已经跟你对好了剧本,总统跟我说的那些话,其实

和你想好的差的不是很多,所以我才能够应对得稍微好一点,但是如果到了他跟前,我还是怕自己会出错。”“只要大方向上不要出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一般生活中的小事,总统可能也会过多的试探你,但是你只要谨言慎行,少说话,多做事,基本上不存在任何问题,而且你和他之间存在的关系本来就是你只能帮助他关于我的这一件事情,其他的事情也不需要你去做,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应该不会很多,他不去找你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去找他这位总统夫人那边,我们会尽量做一些比较稳妥的安排,这样一来,

也是将你去总统府的危险性降到最低。”

毕竟是需要他帮忙去做的事情,所以湛冰川今天跟他所说的这些话,比平日里要多的多,这让小崔非常的开心,就好像找到了自己的价值,跟他原本想象的是一样的。

“嗯,我相信你的安排,湛先生!”

小崔一脸娇羞的望着他,湛冰川确实是偏过头,看到一旁,林潇潇若有所思的站在那,他们朝着林潇潇走去,跟林潇潇说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一下子温柔了几度。

“不是让你不要在楼下客厅里等我吗?我每天都回来的这么晚,你就直接在房间里等我就好。”

林潇潇回过神来,抬起头的时候,面上的表情有几分不太自然,但还是微微笑着说道,“今天不是有些特别吗?所以就在楼下等了,明天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在房间里头等你。”湛冰川冲他点了点头,末了又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口,接着并微微侧头对着那边的小崔说道,“小崔小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反正留给我们的时间还有好几天呢,有些事情不着急,明

天我会抽些时间给你讲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小崔点了点头,眼中是抑制不住的失望,他原本刚刚跟湛冰川对话对了那么久,他都已经忘了,林潇潇还在他们的身后,她差点儿就以为自己已经走进了湛冰川的眼中,但是当他发现湛冰川跟林潇潇在一

起的时候,那种温柔的模样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那种眼神,那种语气,刚刚都完全不同。

终究还是不一样的,他对自己和对林潇潇……可即便知道是这样,即便心里难受得如同被刀子绞着,他也还是只能笑着点了点头,因为他没有身份去做其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