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她以前对他说过的话。
那时她单纯得只懂用冷漠来伪装自己,可是在他面前却那么纯情单纯,他永远忘不了她手指轻轻替他剪着头发的情景。
那段美好的记忆是他这段折磨的日子,快经受不住时想起,才能坚持下来的支撑。
见他不语,江晓晓也没再多说什么,反正过了一个小时,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多好多舒心。
在药效快到的时候,沈夜冥才动了动眸子,问,“为什么一定是我?其他人不行?”
“不行。”江晓晓想也不想回答,然后冷笑,“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别一副要死的样子。”
她也没想杀了他,何必这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给谁看!
“那墨祁现在不是长的和我八九分相似,为什么不能是他?”沈夜冥仿佛还不肯死心,想离开虚空一样。
听罢,江晓晓扯了扯唇,“就凭他,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听了沈夜冥异眸似乎愣了愣,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他犹豫了一会儿,问,“那你为什么还和他亲热?”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问题?”江晓晓挑眉,就凭一个玩物的身份?他只不过是比墨祁高等了一点,讨她喜欢了一点,就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不分尊卑了?
沈夜冥顿了顿,深意瞥过她,“我没有资格。”
“这就对了,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不是你该问的,就给我闭上嘴。”江晓晓说着,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只听得他说了句,“是。”
她怔了怔,随即才明白是药效的缘故,才让他这么听话,她眼底闪过一丝淡笑,抬手抚摸着他有些青渣扎手的坚毅下巴,“一下子变得这么听话,还真不习惯,不过我喜欢。”
她顿了顿,才问,“沈夜冥,你最爱的女人是不是我?”
沈夜冥凝了她片刻,不想回答,却听到自己不受控制地说,“嗯,我最爱的女人是你。”
他下意识就蹙眉,这就是那个药效发作了,他只能做她想的事?
“那看到我和别的男人接吻,你会不会吃醋,特别是和一个十分相似的男人?”江晓晓嘴角淡淡笑意,似乎很满意他刚刚的回答,心底仿佛飘飘然一样。
他,最爱的女人是她,不是什么她念念不忘的以前那个江晓晓,也不会再对她说谎,说不爱她。
“我会吃醋。”沈夜冥无法阻止,只能任由自己缓缓低沉说。
“我就知道,墨祁是我故意找的和你差不多的男人,只不过比起他,你做我的玩物更适合。”江晓晓夸赞他道。
可是他一点也没觉得被夸赞,反而脸更沉了几分,没有几个男人甘愿沦为女人的玩物,哪怕是最深爱的女人。
她把他的尊严置于何处?
一个人如果连尊严都没有,那他还活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