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我坐上那个位置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除了王丰收和那个叫苏秀秀的女人,然后送他们去地下给胜利磕头认罪。”
孔忆青嗯了一声,十分顺着贺爱民,转而提起了贺爱民的大儿子贺铭章。
“铭章倒是个命大的,天灾里都能跑出来,如今更是稳扎稳打的,隐隐已经是年轻一代里的领头人物了。”
命大么?
贺爱民听到这两个的时候,眼角止不住抽了抽。
“是啊,铭章命够硬。他妈,他媳妇儿全死了,他唯一的儿子也成了高位截瘫还压坏了脸,他也深受重伤,在医院躺了一年多。
他也不容易啊,我现在也已经老了,不会再有后代了,铭章就是我唯一的儿子了,等以后咱俩成了一家人,忆青你可得多担待着一些。
铭章那孩子性子有些阴郁,不怎么讨喜,可能会有点难相处。”
孔忆青心里想着,这贺铭章哪止是性子有些阴郁不讨喜难相处啊,他那完全就是心狠手辣,寡毒无情好么?
只是面上,她又说的是另一套,专捡贺爱民爱听和能接受的话说。
“贺家人都行事沉稳,铭章这孩子我这次回京的时候见过几次,长得挺俊,待人接物也颇有风度,没你这老子说得那么些毛病啊。”
贺爱民老了,除了对权势还有着执念外,也渴望家庭和睦,妻贤子孝。
孔忆青这样说,他自然是喜欢的。
“爱民哥,有个岛国的喜利王子喜欢收藏青铜器,而且喜欢大件儿。博物馆那边展览的那青铜大鼎,我已经拍过照片寄给喜利王子看过了,喜利王子愿意出大价钱购买。”
贺爱民摇头,“那东西太大了,不好弄。”
“要是我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运走呢?喜利王子出的价我真的很心动,能买下一个小岛了。”
贺爱民还是觉得不行。
“那么大个东西,就算你能运走,丢那么大个东西,博物馆的人又不瞎,一发现就会立案追查,迟早会查到你身上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发现不了的,我已经做了个假鼎作为替换用。放在博物馆里的东西,只是作为展览陈列用,鼎放在那里十年八年都不会动一下,更不会有人闲得无聊跑去鉴定它的真假。
我觉得这事能操作的可能性很大。”
“那要弄,也要等这次会谈成功之后再说。”贺爱民终于松了口,不再像先前那样坚定。
孔忆青笑着打了个呵欠,脱了羊毛外套就往床上躺。
“困了,睡吧。”
贺爱民就势一躺,孔忆青就钻进了他的怀里,两个偎依着睡。
等到贺爱民睡着之后,孔忆青就一个人出了门,直奔货舱。
货舱中,赫然有两尊青铜鼎。
孔忆青看着鼎,脸上浮出一丝阴狠无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