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火怒不可遏,双目中几欲要喷出火来。
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以前怎么想也没想明白的事。
“这几百年来,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些不明来路的人来孔家村周围打探,只要没做得太过份,我们至多就是把人赶跑。
但是这中间也来过一些心狠手辣想屠孔家村的人,所以我们也没有客气,怎么来的怎么给他打回去了。
之前,我们一直觉得,这些人就是一些觊觎地下矿脉的外人。
可就在刚刚,我突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或许,他们觊觎的一直是和孔老大当年想要的东西一样。
更或者,这些一波一波前仆后继的外人,都是出自孔老大的指使。
所以,不管你今天说什么,我们孔家村的人都不欢迎你们。”
孔火带着孔家村的人想把人赶出地下城,但是抄家伙的时候,对方掏出来的是枪,他们的全是锄头铁耙短刀之类的……
图穷匕见的时候,孔家人吃了不小的亏。
然后,这些人终于露出了真实的嘴脸,直奔青铜鼎所在的位置,想要把鼎挖出来运带出地下城。
孔火急了,顾不得身上有伤,趁他们抬鼎的时候带人全速赶到黑色大门处,想要把他们关在里面。
那个自称姓孔的西装男却发现了孔火的意图,带人追了过来。
两方人马在门附近又火拼了一次。
孔容和另一个同伴到来的时候,现场十分惨烈。
孔家村的人基本都负了伤,倒在门后。孔火夫妻因为冲在最前面,伤得最重,倒在血泊中,爬都爬不起来了。
西装男人招呼着抬鼎的人准备扬长而去。
孔容发了狠,咬着牙和同伴把黑色大门拉上了,把所有的人都关在了里面。
“鼎在人在,鼎失人亡!你们想带走鼎,我绝不会让你们如意。门一关上,我们孔家村的人会死,你们也一样会死!
我们,同归于尽!”
孔容吹响了傀哨,那些人乱成一团的时候,孔家村的伤员们相互搀扶着缩到了地下城的中心位置。
那里有一定存量的伤药和食物,勉强够孔家村的人顶两天。
孔家村的人安顿好之后的那一天晚上,孔容和同伴又出去了一趟。他们俩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西装男人的那些手下,那些人竟然把鼎又抬回来了。
孔火十分震惊,就问孔容:“傀哨只会吵得人心神不宁,没有控制他人的能力,你怎么让他们听你话的?”
孔容看着自己的同伴,然后着重地向他的爸爸介绍了他的这个忘年之交。
“爸爸,这是我的好朋友,傅经年。他是一个研究心理学科的教授,可以把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催眠,但是能维持的时间很短。”
催眠?
孔火只听过,却没见过。
他有些疑惑,“催眠是不是跟迷心术一样的?就是能让别人暂时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