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齐愿问出这话的时候,大家莫名有一种绿茶被打脸的爽感。
齐嫣然僵硬的摇头,维持着仅剩的体面。
齐愿勾唇一笑,苍白得动人心弦。
齐嫣然不是喜欢装吗?装无辜,装可怜,一次次把她推入风尖浪口,装成受害者诬陷哥哥入狱,这辈子,她就让齐嫣然装个够!
想不装都不行!
齐愿站直身子道:“那姐姐,我今天就先走了。”
齐嫣然说不出话了。
李宏钧今天心情不错,跟上齐愿:“走,小徒弟,带我去看看你的画。”
李宏钧要走了。
华艺学院好不容易请来的李宏钧,就因为齐愿说走,就要跟着走了。
眼看齐愿和李宏钧就要离开。
齐嫣然终于忍不住了。
这本是她的荣耀,硬生生的让齐愿抢了去。
此时那幅画还滴着红酒,那杯红酒犹如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如此的难堪。
齐愿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啊!
齐嫣然带着最后的期盼,朝着李宏钧喊道:“李老,那我呢?您说我可以的……”
李宏钧看到那杯红酒泼画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幅画的作者应该是她徒弟。
一个人的气质和作品,是无法作假的。
此时他在看齐嫣然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欣赏,而是一种厌恶都懒得厌恶的无视:“你啊,我是说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