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什么大碍吧!”就在宋冉低着头一边打量她腿断没断,一边想着跟青年尽早划清界限时,头顶忽传来青年关心的慰问。
“死不了。”宋冉头也没抬的扔了三个字,语气却不在像之前那般凶巴巴了。
青年又一轻笑,立在床前目光打量的看了宋冉腿一眼。心中却有点好奇着龙渊为何要拦她去路?还有苍兰死后龙渊便莫名匿迹,现在又怎出现在这丫头手里?莫不成龙渊识这丫头做了它的新主?如果这样,那事就不好做了?
青年刚这样想着便见那把被宋冉扔飞的剑,自个持速飞了回来。剑口直刺刺对着青年脑门。
“混帐。”眼看那直射青年脑门的剑要一剑贯穿时,宋冉忍痛从床上站起来,一把抓住青年脑门上的剑。
只见鲜血迅速从手跟剑的交合处流出,而青年波澜不惊的眸子闪过一抹失措。
青年微皱了一下眉头,心切问道:“疼不疼?”
“当然。”宋冉没做矫情,她又不是石头。
宋冉松开手,手中的剑哐当落到地上,鲜血顿时冉冉顺着掌心流出,那颜色比九凤山头上得凤凰花还要醒目。青年微皱的眉头皱的深了几分。
“若见不得血就将眼闭上,别用那种怜悯的表情。小爷我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同情心。”宋冉单脚跳步的重新回到床上,丝毫没在意手心的伤。又不是没受过伤,这比起之前那些简直小巫见大巫。她伸手往怀里摸了摸,却发现她怀里装着的一些瓶瓶罐罐不见了。后才想起,好像有人动过她衣服。
“姑娘,暂且先忍一忍。”不等宋冉开口询问她的东西去哪了?青年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幽幽渡着步子向外走去。步履虽一如既往,但只要稍稍留个神就会发现青年跨出屋后,身影便不知所踪了。
青年前脚刚走,后脚便传来敲门声。宋冉想道士在外面,便没理睬。怎料敲门声一声接一声,一声比一声响,唯独不见主人采取任何行动。
莫不会是债主上门,道士才不敢应声去开门。毕竟她曾经也做过人,知道被生活所迫之人的艰辛和无奈。
敲门之人似有种锲而不舍的伟大精神。宋冉听得不耐烦,骂骂咧咧的跳着步子往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