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交流非常融洽,接触频繁起来……
秦建辉副局长旁敲侧击。
分析了当前南方的执政形势和将来经济发展的方向。
阎通终于意识到,如果一味追求高效益的经济发展,对非法经营不管不问,任由、放纵下面的分公司那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打着亨通集团的旗号,中饱私囊,那么自己辛苦创建的集团,迟早一天就灰飞烟灭。
自己这个傀儡的结局,一定没有好下场。
阎通如坐针毡,痛定思痛,指派自己得力的人,在堂皇地王大厦不动声色的摸排。
果然很快有了效果。
一个以王达为首,勾结境内外的犯罪团伙,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他们利用阎通迫切扩大亨通集团的心理,在下面为所欲为,偷梁换柱,利用堂皇地王大厦的流动资金,肆无忌惮地进行犯罪。
不仅明目张胆的做“皮货”生意,经营“黑货”、“水货”大量的走私货物,而且特别是不顾南方执政颁发的严禁“白货”生意,偷偷地做起了大量的“白货”生意,性质十分恶劣。
并且做了几套财务应对政府和亨通集团的检查,挖空堂皇地王大厦的资金。
堂皇地王大厦表面上,歌舞升平,经营的有声有色,其实已经成了王达犯罪集团的大本营。
这一天傍晚。
阎通拖着疲惫的身体,早早地回到家
躺在床上,危机感越来越沉重,着急把一家人叫到书房。
阎通把掌握的王达非法经营的所有项目和部分证据,和盘托出告诉了阿来,真正的寻求解决的方法。
阿来得到信任,欣喜若狂,知道走私文物私底下交易还是次要的,“白货”生意,是南方执政权重点打击的对象。
提出几个问题。
他们的上线是谁?是怎么联系的?
那一些见不得光的肮物,藏匿地点在那里?具体参加的人,有那一些?
阎通面对阿来的提问,是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
阿来笑嘻嘻道:“抽丝剥茧,继续暗中调查跟踪,掌握流动资金的动向,证据确凿,最后让引爆溃烂之伤。”
“呵呵。”
阎通苦笑起来。
“你的意思,我一直就明白,是叫我戴罪立功,是吧。”
“谈何容易,我又不是经警搞刑事侦查的,你不知道啊?”
“王达那一帮人穷凶极恶,而且还有内线,是什么事都能够干得出来的亡命之徒,我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就不错了。”
阿来一想,阎通所说的不无道理,信誓旦旦道:“机会总是有的,我们只是需要等待,证据和信息掌握的越多,我就越有办法。”
阎通不屑一顾:“阿来,如果你有办法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我马上把堂皇地王大厦从亨通集团分离开来,单独核算,自负盈亏,就任命你为堂皇地王大厦法人代表,兼总经理。”
见阿来没有立即表态,诱惑道:“如果经营的好,撑过来了,最后我说不定会把整个堂皇地王大厦白白得送给你,这也是我整个集团财富的三分之一,别嫌少。”
多年的夫妻,苏玉华一听就明白,这阎通的馊主意。
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阿来一个人,分明是拿阿来做挡箭牌,对付王达一伙人。
目的就是明哲保身,是把阿来往火坑里推。
想到这里,苏玉华愤愤不平说道:“老阎,你这不是拿阿来开玩笑麻?”
“你真要给他,也得把给堂皇地王大厦经营安稳了,才行吧?”
“现在堂皇地王大厦被王达实际控制着,阿来他一个人,有那个能力抢回来吗?”
阎通长期积压的烦躁情绪,一下子喷发了出来。
怒气冲冲回道:“我让他独当一面,锻炼、锻炼,见见什么叫商场如战场,有什么不好?省得你们埋怨我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