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怨恨我？”梵落语眨了眨眼，“那实在是太好了！”

她说着，抬起脚便踩在皇甫裘的脑袋上，直接将他的脸踩入泥土中。

都已经得罪了！

那就往死里得罪吧！

趁着现在还能掌控全局，将能报的仇报了，能砍的人砍了。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神情。看我不顺眼，我就在你跟前，你却没有办法杀掉我！”梵落语轻笑着，随后脚上一用力，“你说不说！说不说！”

她一下又一下的踩在皇甫裘的脑袋上，将他的脸踩进了泥土中。

“额……那个，你都将他踩进地里了，你要他怎么说啊？”荡荡弱弱的出声。

“哦！我差点忘记了！”梵落语慢慢移开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继续狠狠的踩了几下。

那样子，像是现在不踩，以后就没机会了似的。

皇甫裘这才知晓，他以前所受的屈辱，是有多么的不值一提。

今日所承受的，比他过去的二十多年加起来都要多。

他的脸被踩进泥土中，泥中的尖锐石子摩擦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道道狰狞的血痕。

在他重新将头抬起来时，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让在场的人纷纷惊呼出声。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梵落语问道。

皇甫裘垂在身侧的双手，五指蜷缩而起，握的越来越紧。

他想杀死这个贱人！

哪怕是同归于尽……

不！这个贱人哪里有资格跟他同归于尽！

梵落语，东海域，梵家？

他要让她的族人，让所有跟她有关系的人，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要看着这个贱人，痛不欲生！

皇甫裘缓缓开口，回答着梵落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