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不需要你们提起公诉,我们自己会安排。”
“先生,你有没有常识,这类刑事案件肯定会提起公诉。”
“那也必须由我们来安排,这涉及到艺人的隐私和前途,不能随随便便拿到法庭上,面向公众。”
“等案子破了我会联系你的,司法审讯也不是我们公安机关负责的。”
可算把这个演艺公司的代表送走了,林秋浦长出口气,距离那名收稻人的死已经过去三天了,通过失踪警员,还有被捕的种稻人,警方了解到不少情报。
逃掉的那人使用的身份证是储伟,真名秦大柱,年龄四十五岁,有过多次犯罪前科。
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情报,已经给他作了素描画像,在他出没的几个村庄悬赏通缉,二队、三队和当地派出所也都每天巡逻、走访,追踪他的下落。
虽然找个人就如同大海捞针,但林秋浦知道,人是不可能脱离社会的,他要吃饭要睡觉,有各种需求,就得和人发生接触,留下痕迹。
警方循着这些痕迹,会越来越接近,越来越接近,直至抓获,一切只是时间问题。
这时林冬雪打来电话,说:“哥,我们发现储伟的下落了。”
林秋浦精神一振,“在哪,我马上过来。”
陈实和林冬雪正在一家高速路边的家常饭店,店里一片狼籍,一个伙计被人揍得跟猪头一样,脸都肿了,给他看了通缉令,伙计非常肯定地说:“就是这男的,跑到店里抢钱,把收银柜里的钱都拿走了,还有外面卖的几包烟,他还扇我耳光,一边扇一边叫我……叫我……”
“叫你干嘛?”
伙计屈辱地攥着拳头,一想到几小时前发生的事情,眼泪就下来了,“叫我喊‘欢迎光临’。”
“你平时不喊吗?”
“喊啊,我们做服务业,都是宾至如归的,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脑残,神经病,逮到了把他枪毙!”
陈实看了一眼墙上价格离谱的菜单,他心知肚明,这地方就是坑司机的,提供的伙食难吃到让人怀疑人生,一样的油盐酱醋怎么就能组合出这么恶心的味道。
储伟这一趟,颇有点泄愤的感觉在里面,陈实问:“他是不是前两天来吃过饭?”
“我不知道,肯定没来过。”
“没有监控吗?”
“有。”
“在哪?”
“抽屉里面,你插到电脑上就能用。”
彻底无语。
陈实把林冬雪叫到外面,说:“这家伙越来越嚣张了,前天抢车,昨天抢食物,今天抢钱,而且都不蒙脸,不戴手套,根本不在乎被人目击到。”
“我觉得这是他最后的疯狂。”
“等下,他抢的这些都是维持基本生存的,按理说他背后有团伙的,他的老板肯定不希望他这么高调行事,难道他已经被团伙丢弃了?如果这个人可以随时丢弃,就证明他对团伙不构成威胁。”
“早上接到消息,在小于镇有间仓库是用死掉那人的名字租的,仓库拥有者称,里面的东西在三天前被搬空了。”
“三天前不就是那天晚上吗?我们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