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策!”眼看着气氛有些微妙,轩辕久渊沉下声音唤道,同时看向笑的一脸悠哉的白梨玥。
一语道破张策的身份,这人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么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祸害。
此刻轩辕久渊也是收起自己唇边的笑意,“还真是失礼,不知道白翳公子意欲如何?”
“只不过是这锣鼓吵得在下心烦气躁,难免的语气有些不太顺畅,”白梨玥对上轩辕久渊的视线,“郢王殿下,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轩辕久渊难得言语一塞,原本来寻这白翳公子也不过是寻这个将相之才的好名号,对于以后他的行动有所益处,原本只是觉得可能有那么几分真才实学,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狡猾而清醒。
没错,清醒,那双眼眸太过于清澈,仿佛能够看穿一切,他很清楚他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他的目的。
与这样一个人为谋,到底是幸运还是危险,轩辕久渊不清楚。
“现天下将乱未乱,皇帝年岁已高,又常年服用什么灵丹妙药,身子早已是亏空,又因为各大皇子早已封王,只留存一个储君,皇位之争想必很快就要开始了吧?”白梨玥笑着看着轩辕久渊,“郢王爷,在下自然是知道你来到这里的目的。”
“少时得宠于前,遭人嫉恨,而后生母被污蔑,落到这般田地,想必应该是十分不甘的吧,而外界常传言,郢王,身子柔弱,性子阴沉,无所作为,在下看来,也并非如此吧?”
轩辕久渊已经变了神色,手已经不动声色的握起,却是又见白梨玥抬眸,笑盈盈的看着他,“王爷,在下可以随你回京都,谋取九五之位,而在下有几个条件也自然是希望王爷同意。”
“但说无妨。”
“在白翳能力范围之内的,白翳会努力完成,对于其他事情也不会泄露半点,而只是希望,在一切结束之后,让白翳离开,自此当做了解,也封了外面这些谣言。”
“不知白翳公子这又是为何?为相之才何至于做一个山野莽夫?”张策问道。
“哈哈哈,”白梨玥忽的一笑,带着两分随性,慵懒,“山高鸟飞,海阔鱼跃,朝廷之事不适合白翳,更何况我这样的,王爷用着也不安心不是?至于将相之才,我那个邋遢师傅的无谓之言,竟是给我找了这么多的事情,要是他老人家泉下有知,那张老脸都应该要笑烂了?”
轩辕久渊只是看着白梨玥,似乎是在思索白梨玥话语之中的真实性,但是连城公子散播出去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当初便是想过就算是这人不从,也要彻底断了这一条路,更何况坐上那位置之后,怎么会放任这人离开。
“将相之才无须非要将相之位,王爷,你说,对吗?”先不说这人是不是自家男人,就说这人身上的权欲心太重,这个位面她可没有打算将下半辈子耗费在这朝廷之上,更何况原主的身子还是个女孩子,怎么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