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簌簌的脚步声。
说是森林,却连虫鸣鸟叫都没有,更别说野兽了。
周武忍不住开口道,“王爷,这阵法怎么会如此神奇,走不到尽头,也望不到底,就连野兽也没有一只。”
墨执脸色未改,沉声道,“我们现下恐怕依旧身处花府庭院内,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无法打破的幻象。”
周武咬牙切齿,“这花府到底是何来历,居然如此歹毒,莫非是打算将我们活活耗死不成。还是见不得人,才躲在后面,用这种方法!”
说起来就觉得生气。
若是在战场上,或者是面对面打一架输了都成,都比这样连对方影子都摸不着的强。
夏七七倒是心情还不错,轻笑道,“周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次若真是能够全身而退,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了。”
她倒是对阵法起了些兴趣,若能出去,一定要找些书看看,缘何能够如此神奇。
周武闷闷的,“属下倒是相信一定能出去。只不过实在气不过,若是能抓到那带走银狐之人,定然要狠狠揍他一顿出出气。”
而此刻,某个被人恨得牙痒痒的白衫男子不觉轻笑出声,悠闲自若的磕着瓜子,在湖边吹着秋风,颇有一番闲情雅趣。
湖面上投映的一幕,倒像是看电影一样,格外的有趣儿。
一旁的小丫头晚碧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哈欠,“少爷,反正他们也不出不来,还有什么可看的嘛。”
她都无聊的快要睡着了。
白衫男子闻言倒是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这样看也未免太无聊了,不如加点料吧。
“把阿黄放进去撒撒欢。”
正好阿黄闷了好几天了,给它找点乐子吧。
阿黄?
晚碧闻言顿时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看来,这几个人真的要死的很惨了,想起阿黄,晚碧心有余悸的打了个寒颤,祈祷着待会的场面不要太血腥,她还是小孩子,会做噩梦的。
同时,晚碧也深深的意识到,自家少爷有多腹黑可怕。
总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儒雅模样,但是实际上却比谁都腹黑,一旦招惹,那绝对生不如死。
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底里偷偷腹诽。
密林深处,已经不知走了多深,依旧不见尽头,且就连在最开始留的记号都没有出现。
周遭的空气还算湿润,微微滋润了干涩的喉咙。
长时间滴水未进,又挥汗如雨了几个时辰,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缺水。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墨执顿住,一颗颗参天大树鳞次栉比排列整齐,他伸出手,抚上其中一块树皮。
乍一看倒是没察觉到不同,但是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块树皮色泽较浅,似乎有些不对劲。
墨执微微推动树皮,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皱皱眉,加大了力道。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