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别好奇地问:“什么条件?”
我看着级别脑袋上的板寸,笑着说:“剃光你的头发。”
级别身后的保镖用手指着我,恼怒地说:“孙子,你找事是不是?知道在你面前坐的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
级别挥挥手,拦住身后的保镖,十分豪爽地说:“可以,我们一言为定。”
我摊摊手,在徐兰身边坐下来说:“不过我现在没有那么多现金,但是我保证,只要我输了,马上带你出去取钱。”
保镖又开始叫骂道:“你他妈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级别反手给了保镖一个嘴巴子,厉声说:“老子坐在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老子滚远点!”
保镖没想到拍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挨了一个嘴巴子后灰溜溜退了回去。级别这个耳光抽得十分响亮,引得赌场里的人纷纷看着我们这边,不少人被吸引到我们这张赌桌上。
荷官拆开一幅新牌,当着我们的面亮了亮牌,然后开始快速地洗牌、切牌。
徐兰低声说:“唐少,你行不行?这个女人来头不小,你这样做太冒险了。”
我故作轻松地说:“放心,输了大不了跟她过一夜,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徐兰把嘴巴附在我的耳边悄声说:“我听说这个女人很变态,你跟她去一定被她玩死的。”
我说:“你凭什么认定我一定会输?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得精光吗,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她从气势上就压倒了你。所以,无论牌面好坏,气势上都不能输给她。”
徐兰不说话了,荷官开始发牌。发给我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然后第二张牌是一张黑桃3,第三张牌是黑桃5,第四章牌是一张黑桃4。级别的牌面上是红桃K、Q、J。发最后一张牌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显得有点紧张。如果我发一张黑桃2,而级别发一张红桃10,那么级别就拿到了刚才徐兰拿到的那副牌,而我将拿到和在天钩赌坊一样的同花顺,冤家牌将再次出现了,所有人都开始期待着这一刻。
荷官也有点紧张了,他深吸一口气,翻开一张牌扔给我,果然是一张黑桃2。在场的人有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接下来,荷官手有点颤抖地翻开另外一张牌扔给级别,又是一张红桃10。我靠,在场的好多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徐兰松了口气,用纸巾先给自己擦了把汗,又给我擦了擦汗。在场的人只有她和我知道,我果然再次拿到了天钩赌场的那副红花顺。这幅顺子是第二大的同花顺,只要级别的底牌不是红桃A,那她就必败无疑。
级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牌面,轻松地重新点燃一支雪茄,抽了口烟说:“我靠,果然是冤家牌,真是冤家路窄。开牌吧,让姐姐看看你的底牌是什么东西。”
我抬起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说:“你是庄家,你先开。”
级别抽了口烟,徐徐地吐出来,大大咧咧地说:“小子,今晚跟姐走吧,你输定了。”
级别身后的保镖忍不住又凑上来,叫嚣道:“红桃A,红桃A,输死这小子。”
我说:“跟不跟你走,你说了不算,要你的牌说了才算。怎么,不敢开吗?不敢开就认输吧,我可以放你一马,不必剃光头了。”
级别翻开底牌,得意洋洋地说:“老子底牌是红桃9,同花顺,除非你小子的底牌是黑桃A,要不然今晚你死定了。”
看到级别翻开底牌,我和徐兰都松了一口气。这时有人开始喊:“黑桃A,黑桃A。”
我站起身,拱拱手向在场各位看客拱拱手,大声说:“各位朋友,多谢各位抬爱。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各位观众,大家请看,黑桃A。”
说这话我抓起底牌,翻开扔在了桌面上,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底牌。这次没有迷幻剂出现,我也没有眼花,底牌果然确定无疑是一张黑桃A,同花大顺。
级别和她身后的两名保镖瞪大了眼睛望着我的底牌,满脸的吃惊之色,看起来非常的不甘心。现场有人吹起了口哨,还有人说:“我靠,级别要剃光头啦。”
徐兰站起身,把桌面上的钱全部搂过来,笑眯眯地说:“级别姐姐,多谢啦,改天我请你宵夜啦。”
级别从震惊和失落中回过神来,沮丧地说:“好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子认输了。”
我笑着说:“愿赌服输,本来就应该如此嘛。好了,看来今晚我是没办法陪你了,你先回吧,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是个光头造型。老实说,这个板寸不适合你,你还是剃个光头性感一些。”
徐兰把钱装进袋子里,兴高采烈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啦,我请你去喝两杯。”
我笑着说:“不是说好请我去泡妞吗,怎么,这么快反悔了?”
徐兰白了我一眼,把装钱的袋子递给我,没好气地说:“贪得无厌,身边有我这么漂亮的美女你不泡,非要去泡别的女人,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