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这家远洋公司的楼下,停着一辆防弹奔驰,两台商务车。
黄连青带着秘书和助理上了前面的奔驰后,随着她出来的还有十二名带着耳麦佩戴着枪支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上了后面两台商务车,三辆车离开远洋大厦,奔向开普敦郊外。
这是黄子荣给黄连青配备的安保,南非这面太乱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华人女老板带着大把的资金在南非做生意,这就是摆明了妥妥的一个活靶子,如果黄连青没配备保镖的话,这两年里她都不知道会被抢多少次了。
饶是如此,两年中黄连青也碰到过几次虎视眈眈的情况,其中有三次她的保镖把枪都给掏出来了,好在平时黄连青很少出开普敦一直在市区活动,那安全相对能有保证一点。
这一回,黄连青的心思不知为何有点乱了,所以也忽略了自己别擅自出城这个问题,一门心思都扑在了远洋公司在开普敦外建设的那个物流中心了。
半个小时之后三辆车出了开普敦城区,朝向西北,缓速行驶,这一路上的道路都比较泥泞不堪十分破败,车速根本没有办法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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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他们这三辆车不到两百米左右,一辆破烂的皮卡颠簸的行驶在路上。
一台商务车里,保镖瞄了眼后视镜,看见那辆皮卡后,轻声跟身边的人吩咐道:“留意下,有个尾巴跟着我们出城了”
“知道了!”
前方奔驰中,黄连青靠着车窗,有点心思纷乱的望着外面,这一次如果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她就该要面临着回香港的问题了。
这两年她是在刻意的逃避,总以为自己离的远了,空间和距离的间隔会让她逐渐淡去心中的念头,可是黄连青最后发现,有些事你真不能一腔情愿,不然往往是适得其反的结果。
“躲,是终究躲不过去的······”黄连青低头嘀咕了一声。
旁边,秘书紧张的捏着拳头,手心里全都是汗,眼神飘忽不定的瞄着在一边沉思的黄连青,几次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于此同时,一夜宿醉的安邦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呀,这脑袋嗡嗡疼啊”安邦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两侧,一手拿起床头旁的一杯水仰头就喝了进去。
一杯水喝完,他又点了根烟,狠狠的嘬了几口,才把宿醉的后遗症给减轻了不少,然后咬着烟头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半个多小时后,安邦穿戴完出来,推开门,外面小九和林清雄靠在墙上正在闲聊。
“哎?哥,醒了?”
安邦搓着脸说道:“我,草·····我这是在哪呢?”
“昨晚吃饭那个酒楼旁边的酒店里,你喝多了人事不省,魏爷和莽子给你送过来的”
“啊,罕见啊,这酒喝的我都失忆了,到现在还处于恍惚的状态中呢,昨天晚上我没干什么失态的事?我现在都发现了,自己一旦喝多了就容易找不到北”安邦活动着筋骨,抻了抻胳膊问道。
“呵呵,失态?”小九斜了着眼睛说道:“哥,你昨天非得搂着莽子的媳妇要跟人家喝个交杯酒,小果果不干,你就急眼了说信不信今天晚上的洞房我替莽子入了?知道我俩什么关系么,我俩从小在一个坑里拉屎尿尿一个床上睡觉,爹妈都能共用,还差你这一个媳妇么?”
“······”安邦当场就站在门口懵逼了,哆嗦着嘴问道:“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