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不是给克林顿当后盾的么,怎么又扯上洗钱了呢?”安邦不解的问道。
“你太肤浅········”贝瑞用一种很嘲讽的语气,说道:“不只是肤浅,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什么叫顶级势力,你的眼界啊大概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
贝瑞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个芝麻大小的手势,耸了耸肩膀,说道:“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懂,嗯,对了,你们中国有个寓言好像叫井底之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安邦瞬间无言以对。
贝瑞抻了抻小蛮腰,说道:“给我再开个房间吧,我要洗漱睡觉了”
安邦斜了着眼睛说道:“扯淡,在这对付一下吧,明早我们就走了,忍忍”
“唰”贝瑞直接站起来,说道:“忍不了,你不给我开个房间让我睡觉,我就不配合你当什么人质了·······算了,你可以跟着过来,看着我”
安邦寻思了半天,站起来说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向缺直接无语的说道:“不是,你他么是不是有点分不清轻重了”
“咋的呢?”
“凭什么你去看着她,把我给留在这了呢,我就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去呢”向缺扣着裤裆,有点急头白脸的说道。
安邦指了指他,掷地有声的说道:“你意志不坚定,我真怕你一不小心就被这小娘们给策反了,为了避免被反水,还是我去吧”
贝瑞顿时眯着眼笑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娘们?我很喜欢这个词·····”
“草!”向缺崩溃了。
安邦在隔壁又开了个房间,贝瑞拎着小包进去后,直接就去了浴室,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安邦站在浴室的门口,听着里面水流的动静,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征?你之前和连城在美国也呆过一段时间是不,都接触到什么段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