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念念，做生意不是光靠脑子学，偶尔还得出席一些应酬，也会需要出差，你有心里准备吗？”

要他说啊，萧寒夫妻俩是肯定舍不得的，要不然萧寒也不会在电话里特地关照他，意思意思教点东西就行。

至少在他们看来，这孩子从小就是被富养的小公主，被保护得太好，他们舍不得也不会让她吃苦受累。

“萧刚伯伯，刚才听你在电话里说晚上有饭局，是和我们的合作商吗？不如你带我一块儿见见世面啊？”

“念念……”

凌念缓缓敛下眸，声音很低：“萧刚伯伯，我不是在无理取闹。”

“我只是……我不想自己整天无所事事的，只要停下来，我就会想到他。”

“他已经占据了我太多的人生，太多的时间，他让我逐渐失去了自己，没有了梦想，没有了追求，这样的我……连我自己都讨厌。”

没有任何期待的人生，像是一潭死水。

这话听着萧刚心疼，他拍了拍凌念的肩膀：“那好，今晚我约了霍氏的总裁，你也一起吧，我们正好要谈合作。”

凌念微愣：“霍氏？”

难道，是那个人吗？

“怎么了念念？”

“哦，没什么，谢谢萧刚伯伯。”

……

此刻，恒耀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弥漫着火药味，陆晨曦从早上开始已经发了好几通火气。

林秘书敲门走进来，犹豫着要不要再添一把火……

“什么事！”陆晨曦烦躁地合上文件，靠在椅背，指尖按了按太阳穴。

林秘书一声笑：“陆总，听说……太太去萧氏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