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肯定是个瞎子。
要不就是看手机看傻了的弱智。
唯有这两种人,才能看不出老子手里拿着刀子,要杀人!
古华狞笑着这样想时,旁边那俩小弟就扑了过来,伸手要去抓路人甲的胳膊:“真尼玛的废话,滚开!”
他们扑过来的速度很快,可忽然倒飞出去的速度,更快。
快到连他们重重摔在地上后,才发出一声惨叫。
李南方脚下留情了。
虽说古华等人要杀他女人,但他相信这几个哥们都是被迫的。
任何人在被迫去杀人时,心里都会或多或少的不爽。
人家心里本来就不爽了,李南方要是在痛下杀手,让人腿断胳膊折的,那就太没人性了。
“卧槽,怎么回事?”
古华明明站在李南方两米处,居然没看清他是怎么把两个小弟踹出去的。
对他的疑问,李南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可能是古华脑子的确转的慢,好些被大锤砸了下肚子,像他两个兄弟那样重重摔在地上后,依然没搞懂他们是怎飞出去的。
不远处的陆航,还有搀扶着他的那两个小弟,可能是因为旁观者清的原因吧,倒是看到怀抱着段香凝的那个家伙,好像抬了几下右脚,然后古华他们三个就飞出去了。
这人是谁?
高手!
我们哥几个,惹不起。
搀扶着陆航的那两个小弟,满脸呆逼样子的对望了一眼,齐刷刷的松手,随即猛地——转身就跑。
现在李老板也是有身份的人了,不再是去年那个为了生活费就坑孙大名等人的人渣了,自然不会与古华等小人物一般见识,任由他们跑就是了。
只是这俩人刚跑到段襄身边,就觉得眼前黑影一晃。
好像在打雷啊。
这是两个小弟在被高腰马靴踢飞出去时的真实感受。
至于是不是真的在打雷,被一脚踢昏过去的人,应该不会知道。
其中一个人,更是被踢的飞出了垛口,落在城外的斜坡上,滚下了数十米深的山谷内。
他们可不是肚子,屁股中脚,而是脑袋。
虽说不一定有生命危险,但被踢成植物人的可能性却很大。
看着从墙垛上跳下来的紧身黑衣女郎,李南方皱起了眉头。
他认出这个女人是谁了。
这不是他十号那天早上时,在车站停车场内遇到的那个飒爽女郎么。
怪不得,那天飒爽女郎在看清他的样子后,对他的态度马上就改变了。
这是大理段氏的人。
也是让段香凝自这个世界上蒸发的执行者。
只是这女人也太心狠了些。
刚才逃跑的那俩小弟,想要杀他的女人,李南方都没怎么在意,算是和他们一伙的女人,却对他们下了毒手。
“她是谁?”
看着晃了晃脑袋,肩胛骨发出嘎巴嘎巴爆豆声响的段襄,李南方淡淡地问。
“段襄。”
已经用双手抱住他脖子的段香凝,低声回答:“大理段氏四凤之一。”
“为什么不叫四鸡呢?”
李南方觉得,仗着出身大理段氏,就敢肆意伤害他人的女人,无论长得有多么让男人心动,都配不上“凤”这个字眼。
甚至,喊她是鸡,都是对鸡的侮辱。
鸡,哪有这么残忍的?
人家可是对人类的生活,做出了无法替代的奉献。
不说该为它们大唱颂歌的话,起码也别用它来形容某些女人。
段香凝眉梢挑了下,用更低的声音说:“我,也是四凤之一。”
“为凤默哀一下。”
李南方学着欧美人耸耸肩时,段襄走到了他面前,一双眼微微地眯起,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好像在市场上挑选牲口那样。
李南方毫不示弱,目光也在她脸上,胸上,腿上扫来扫去。
不像是在挑牲口,只像在挑鸡。
“李南方,这是我们段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没权力干涉的。”
段襄有些受不了李南方的目光,感觉就像她没穿衣服。
“我当然不会管你们段家的家事,我来,只是为带走我的女人。”
李南方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淡淡地说。
“她是你的女人?”
段襄冷声问道:“你有什么凭证?”
“段襄。当初就是你——”
段香凝想说,当初她在被迫勾搭李南方时,就是段襄在她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又要求她开着窗户,只为能亲眼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
李南方抬手,捂住了段香凝的嘴。
他不想听段香凝给段襄这种女人解释什么,淡淡地说:“我说她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这个,还需要凭证吗?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非得看到我和她睡觉,你才肯相信我说的话?”
“好吧。”
李南方好像明白了什么,想了想说:“那就走吧。”
“去哪儿?”
段襄问。
“请你现场观摩我和段香凝睡觉啊。或许,你也会看的热血沸腾,非得加入我们的战团——”
李南方刚说到这儿,段襄就娇叱一声:“你这是在找死!”
(明天回家,恢复四更。人在外地,状态欠佳,还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