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秦殊!你赶紧放手!”
秦母跟秦悦见情况不对,赶紧上来帮忙,秦母又惊又怕,严厉地呵斥道:“秦殊!你干什么?还不快放开秦鹤!”
秦殊却没有理会秦母的话,他的视线还直直地落在秦鹤身上,他重复问:“说,谁找死?”
“我!我找死!”
秦鹤赶忙道:“我找死行了吧!赶紧放开我!”
秦殊这才松开秦鹤,秦家母子三人立刻如临大敌地退后几步,一脸警戒地看向秦殊。
以前秦殊有心脏病,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弱不禁风病怏怏的小子,可谁想到秦殊的力气竟然这么大,秦鹤在秦殊面前,竟然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秦殊脸上还是挂着风轻云淡地浅笑,他好笑地看着三人,慢条斯理地说:“我跟我姐不一样,她顾念旧情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而我,但凡是属于我的,我现在全部都要拿回来。”
他的声音并不大,可让在场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秦殊好像真的变了。
“还不去做饭?”秦殊看向秦母,说:“该到饭点了吧?”
秦母对秦殊又恨又怕,却不敢违抗,她咬着牙看着秦殊,恨恨地跺了下脚,转身出去。
秦悦也等了秦殊一眼,小声地咒骂:“吃吃吃,吃不死你!”
说完,赶紧跟着秦母跑了出去。
而秦鹤还按住自己隐隐发疼的手,他愤恨地看着秦殊,但更多的却是畏惧,他放狠话道:“咱们走着瞧。”
刚才还闹闹哄哄的卧室,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秦殊看着如同跳梁小丑般的秦家三人,嘴角溢出了一抹冷笑。
厨房。
秦母在做饭。
秦悦闪了进来,她先鬼鬼祟祟地瞄了眼秦殊卧室的方向,然后走到秦母身边,小声地说:“妈,秦殊这小子这么嚣张,我们必须得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秦母切菜的手一顿,她将菜刀放下,狐疑道:“你想干什么?”
秦悦眼中闪过恶毒一闪而过,她说:“在菜里下药!”
秦母一听,惊了,“你要毒死他?那怎么行?杀人是犯法的!”
“……”
秦悦半晌无语,她说:“谁跟你说下毒药了?我们可以放泻药啊!拉不死他,多来几次,看他还吃不吃得消!”
“这样行吗?”
秦母半信半疑。
秦悦见秦母还在犹豫,跺了跺脚,气道:“那个臭小子多可恶你也看到了,都是因为他把房间占着,我屋子里东西多得都堆不下了!我非要把他赶走不可!”
“那我试试?”
秦母犹豫地说。
秦悦连连点头,将小药瓶塞到秦母手上,兴奋地说:“待会儿就把泻药下在饭菜里面,我看那个臭小子还敢不敢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