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十八年前,你一声不响,宣布自己的死讯,将卡里塔留给我,虽然一切都处理好了,但对于我来说,做一个国王并不容易,好不容易,我习惯了,你带着仔仔跟我说要改革,现在改革完成了,需要一个傀儡国王,你又想到了我,二哥,你现在是要我回去做那个傀儡国王吗?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凡尼夫不再是十八年前那个没脾气的王子,他是做了十几年国王的人,面对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心里也是有火气的。
凭什么?凭什么任何时候都是二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他就不能说不。
“你既然不愿意,那就当我没说。”被弟弟这般说,龙泽还真有些下不了台,毕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面子上有些不下去。
“为什么?二哥,是什么样的麻烦,让你们要逃离卡塔尔?”凡尼夫几个深呼吸后道。
“也没什么,就是有人不安分。”
“既然不安分,处理了就是,二哥什么时候这么慈悲了。”凡尼夫挑眉不解道。
龙泽深呼吸后道:“等明天见过王家人我再做决定。”
“王家,那个姓王的不是疯了吗?”凡尼夫虽然已经到香港一年,但是这一年来,他深居简出,对于外面发生的事并不是很了解,这一年来,他强迫自己忘记过去,甚至不看新闻,这才慢慢淡下来。
“疯子也有治愈的一天,王亦可倒并不是什么,问题是当年那两个孩子当中有一个活了下来,不过没什么,只不过一个小丫头,左不过她要公主的名分,给她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总不至于能毁了卡里塔吧。”
龙泽云淡风轻道,他只是不想麻烦,自从儿子昏迷后,这半年来,苏曼婷很辛苦,人也跟着削瘦,他原想着,儿子醒来,卡里塔的一切可以交给儿子,他也可以如同欧阳一鸣一般,带着妻子环游世界,只是没想到儿子态度那么坚决。
“公主?二哥,你确定她想要那个公主的身份吗?一个小国的公主,能有什么作用?”
凡尼夫很意外,那个孩子活着是意外,在十八年后的今天来找龙泽,听起来就像是有阴谋。
“如果她要兴风作浪,有没有公主的身份都一样会成为祸害,不过那孩子对我有偏见,更确切的说,她恨我,所以,我敢肯定她必定是带着毁灭之心来认我的。”
尽管没感情,龙泽还是下不了手,况且孩子真是无辜的,当初是王亦可那女人阴险的算计了他,还害得他差点只有仔仔一个孩子。
“二哥,你都说了,只要她真有心,是不是公主都一样,如果她真要就给呗,现在卡里塔的改革不是已经完成了吗,她一个小丫头能翻出多大的风浪。”
凡尼夫不以为意道,一个小女孩,在现在这高端发达的社会,难道还想学古人做女王不成。
“嗯,不说这些了,我们兄弟也好久没见了,我们喝几杯。”龙泽自己也觉得挺丢人的,回想那天王亦飞的态度,就算那丫头想做什么,王家人应该也会阻止的,只希望真是他想太多了,杞人忧天而已。
当天,凡尼夫和米小佩夫妻俩在酒店陪着龙泽和苏曼婷夫妇,两个女人也是很久没见,晚上聊到很晚。
第二天,龙泽和苏曼婷约见了王家人,不过他们自然不可能去王家的,所以还是王家人来到酒店见龙泽和苏曼婷。
来人还是王亦飞,对于王一纯犯下的错,王亦飞很生气,回来后给她办了休学,将她锁在家里。
尽管是男人谈话,但苏曼婷是龙泽的妻子,这件事跟她也有关,因此她并没有回避。
“王先生请喝咖啡。”苏曼婷将咖啡放下,毕竟是私事,不希望被外人知道,所以护卫将咖啡拿来,由苏曼婷自己端进来的。
“谢谢龙夫人,这事阿纯给你们带来麻烦真得很抱歉。”对于苏曼婷,王亦飞是认识的,甚至早过于龙泽,毕竟她曾经是妹妹的闺蜜,只是没想到,最终却因为龙泽这个男人,最好的朋友也成了敌人。
“王亦飞,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你就说说你们王家的打算吧。”
龙泽不想听废话,这件事压在心里好多天,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
“龙泽,我觉得我们王家的态度很明确,当初阿纯没死,我们选择不告诉你,这就是我们的态度,只是这些年,我们忽略了妹妹,我们没想到她竟私底下给阿纯灌输了太多不好的念头,但是不管怎么说,阿纯是我们王家的人,跟你龙泽没有任何关系……”王亦飞黑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