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跟许冽上了船,船身微微晃了晃,许冽扶着温宁,站的倒是极稳当。
船中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点着高脚烛,旁边是醒好的红葡萄酒,和一瓶香槟,许冽将温宁带到餐桌前,拉开一张椅子,先让温宁坐下,然后,自己才坐到温宁对面。
侍者询问是否现在上菜,许冽看了看温宁,见温宁点头,便叫侍者上菜。
侍者应声而去,温宁刚要说话,却见一个举着小提琴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朝他们二人颔首示意后,开始拉曲子。
温宁对小提琴曲没什么了解,只是觉得那曲子格外好听,有些缠绵有些缱绻,十分符合当下的心境和情况。
很快,侍者便推着餐车上菜了。
这个气氛下,吃的多半是西餐,等菜一端上来温宁就确定了,确实吃西餐。
菜肴的味道很好,或者说在这样的气氛下,再难吃的菜几乎也要变得好吃了起来,更别说,菜的味道确实不差。
温宁喝了点儿红酒。
总觉得在这种氛围下吃饭,不喝点儿红酒都不对劲儿了。
她不是贪杯的人,酒量其实还不错,不过,这是前世的她,但是现在这个她,却不知道酒量到底是如何的。
事实证明,换了个身子,酒量确实不能同日而语。
温宁喝醉了。
这是许冽始料未及的。
虽说醉的不言中,但是,酡红的双颊和媚眼如丝的眼波,却叫许冽觉得有些嗓子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