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桉年径直上前抱起花语,开口道:“不必废话,我们走。”
凤皖的眸光落在浑身是血的花语身上,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戾气,她长眉一抬,转身时讥讽一笑:“你们最好日日夜夜的求满天神佛我小妹平安无事!”
余桑被这变故吓到了,连忙去看余靳淮的脸色,但是余靳淮却仿佛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一般,脸色霜白但是风度仍在:“抱歉。”
凤桉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余靳淮一眼,“等我女儿醒了,你们立刻去把离婚手续给我办了!”
余靳淮谦恭道:“爸,这怕是不行。”
凤桉年大怒:“谁是你爸!自己女人都守不住的糟心玩意儿!”
他说完抱着花语仿佛抱着什么稀世珍宝,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凤皖亦是只留给了余靳淮一个冰冷的背影。
待得这群人匆匆离去,余椿才愣愣道:“这……这怎么回事?”
余靳淮冷淡道:“花语是凤家的小小姐,是我从小定下的未婚妻,还不明白?”
整个佛堂的人都宛如见证了晴天霹雳,个个被劈的外焦里嫩。
“可……可是,凤家的小小姐不是早就找回去了?”余朲不敢置信道。 “之前是冒牌货现在这个是正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晃出来的顾致琛嘲讽的一笑,“不如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女儿被你们差点搞死的凤家吧——凤皖
那女人贼心烂肺,绝对不会不了了之。”
之前他们手段强硬,是因为花语只是一个小商户的女儿,但是现在……凤家……那可是和余家齐名的百年世家!
几个长辈后背都爬上了一层凉意,都想起了凤家那群疯子的护短不要命。
余靳淮不着痕迹的擦去了唇角的一点鲜血,冷声道:“我们还是先解决自家的事吧。”
顾致琛的眸光落在余闻兴的身上,似乎是在看一个傻子:“你刚才说家主唆使主母给三叔公下毒是为了邢令?” “难道、难道不是吗!”余闻兴早就被刚才凤家人的阵仗吓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立刻跪地求佛让花语好好活着,否则他都害怕只要一出余家大门就会曝尸街头,“我这
是合理的猜测……”
顾致琛要笑不笑的拿出一样东西晃了晃,“三叔公早就将邢令给了家主,家主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多此一举?”
余闻兴看见那块黑色的令牌,几乎扑通一声跪下了:“怎么……怎么可能?”
顾致琛淡淡道:“是啊——怎么可能呢,毕竟你从你爷爷那儿把邢令给了二叔公,怎么现在邢令却是在我手里呢?”
被点名的余朲脸色难看,“我这块……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顾致琛道,“早在家主十八岁时三叔公就已经归还了邢令,只是家主怕三叔公失去了邢令会被人压制,才没有广而告之,而是做了一个仿品。你说家主为了邢令而给三叔公下毒——我笑掉的大牙你给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