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事态并没有余桑长得那么严重,医生用碘伏小心翼翼的给花语消了毒,疼的她倒吸气,却一声没坑,咬着牙沉默的忍受。
医生不忍道:“少夫人,疼就叫出来,这里也没外人的。”
花语喃喃的说:“不,他听的见……他会担心我。”
医生哑然。
这是多在意那个人啊,连一点距离都不愿离开。
所幸的房子里头隔音好,花语没听见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让医生把自己的脖子包扎好,就坐在门边等。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医生看着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道:“少夫人,可以进去了。”
花语立刻站起身,用钥匙打开了门,“可以开灯吗?”
“可以。”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灯,“不过我要先带二爷去做个身体检查,您稍等一会儿。”
余桑安慰了花语两句,说既然挺过去了就没事了,他上前帮着医生把昏迷在床上的余靳淮扶起来,帮他把各种仪器套上去,已经是熟门熟路,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花语看着余靳淮被汗湿的黑发,整个人都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一张脸白的让人害怕。
医生检查花去了半个多小时,皱着眉看着各种数据,低声道:“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余桑警惕道:“怎么了?”
医生摇摇头:“没什么。”
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对花语道:“二爷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少夫人去睡一会儿吧,明天早上起来就能和二爷说话了。”
花语喉咙发涩,点了点头。
医生叹了口气,和余桑一起离开了。
花语去打了盆水,细致的将余靳淮脸上、身体上的冷汗擦去,摸着他的脸颊小声说:“余靳淮……你以后再也别吓我了。”
但是陷入了昏迷之中的人,哪里听得见她说的话。
……
姚杉今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她也不在意——堂堂凤家的小小姐,她缺什么?
是以她心情几乎没受什么影响,早上起来给人打了几个电话确认一些事情,就和凤静一起去了由京城贵女们举办的茶话会。
在姚杉看来,凤静是几个姐妹中最好拿捏的一个,看起来脾气软,家里也没什么势力,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欢凤静以自己马首是瞻的样子。
姚杉穿了件银灰色的亮片长裙,外面套了件薄风衣,凤静则是非常低调的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衬衫和一条a字裙,看起来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姚杉很满意她的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