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放心,要回去。
赫羽锡声音很稳:“这店长我认识。”
然后我竟然真放心阿琳一个人被放在店里,醉得一塌糊涂。有时候自己想起来,阿琳有我这么个不靠谱的朋友,也挺悲剧的。
赫羽锡带我找了个宾馆,开了房,然后——我两坐在纯白的床单上,商讨复仇大计。如此滑稽。
“你不觉得开.房太奢侈?”就为了说几句话。
他毫无自觉,把我扛在肩上扔到KINGSIZE大白床上,俯下身贴在我鼻梁三指开外的地方:“要是觉得奢侈,我们可以做点别的让它变得物有所值。”
“起开!”抬脚把人踹开,胸口气得呼呼直喘。和赫羽锡斗嘴,简直是自找罪受。
赫羽锡摆手:“不逗你,说正事。”
赫羽锡说咱们公司前些天拿到了一个大项目,关于Y区的。中江那边因为某种意外没赶上Y区的好事,所以才会有我瞧见于东和Y区负责人厮混的一幕。然后据赫羽锡收集的消息,于东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和他作对,所以才会处处想拿钱让我滚蛋。
他倒是抬举我。
“所以他应该会继续找你,你不会……旧情复燃?”赫羽锡攫着一抹调侃的笑意,故意问我。
“赫先生,你是不是又在说笑了?”我反问。
赫羽锡打了个呵切,直接跳到要困了,到点了,要睡觉上。
随手把头顶上的枕头砸过去,赫羽锡特夸张地“嗷嗷”了声,然后扑到我身上:“谋杀亲夫。”
“亲夫?”
然后他就把红艳艳的结婚证摆在我眼前:“当然。”
我竟无言以对。
赫羽锡抱着我在酒店特纯洁地睡了一晚上,天亮后,赫羽锡让我准备准备,咱俩邀请点朋友,办个小型婚礼。
“用不着了吧。”反正是凑合着过,为了把彼此绑在同一条船上的筹码而已。
赫羽锡但笑不语。
我觉得他提出这个意见,原本就是为了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