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不再挣扎。
他凑上来,舌尖轻触我眉梢,最后落在唇边探了进去。良久后松开,我和他都有些气息不稳:“昨晚就是去拿照片,没干别的。”赫羽锡突然解释了一句。
“关我屁事。”我别开脸,惹来赫羽锡一阵嗤笑,之后我神志就有些不清了,张口就冲他吼:“赫羽锡,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婚姻就是游戏,女人完全就是生活的调味品?想玩就玩,想扔就扔,是不是!”
他原本就没扣上两颗纽扣的衣服被我扒开,精壮的胸膛不加丝毫掩饰闯进我眼睛。赫羽锡好整以暇地盯着我,唇边攫着笑。
我尴尬得要死,跟个泼妇似的和一个男人在男厕所扭打,怎么都有种怨妇的嫌疑。
弱弱松开手把赫羽锡放开,不出意外听到他欠揍的声音:”田燃,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你妹。”抬脚踹开门,门外站在一捂着裤子正准备上厕所的哥们儿,又是一阵尴尬。赫羽锡在身后笑得七仰八倒,我跟兔子似的窜了出去,办公室也不敢进,干脆罢工逃之夭夭。
赫羽锡跟过来,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比于东的厚实多了:“回家去。”
家,这个字的确触动了我的心。一无所有的女人的确很希望能有一个家。
赫羽锡并没有带我回别墅,半路他接到一个很紧急的电话,我没多问。只知道那一瞬间他脸色僵得犹如霜打的茄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
“你先去忙,我今天请假。”
“田燃。”他叫了我一声,扣住我后脑给了我一个吻,又替我拉开车门,无比温柔说:“晚上早点睡。”
我含着笑冲他点了头,知道他这意思是今晚又不会回了。至于这笑意有没有到达心底,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赫羽锡这一离开,便是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杳无音讯,好像我的世界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叫做赫羽锡的人。可我又确实住在这辈子都不可能攒够钱,买得起的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