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高兴,第二天在赫羽锡深沉的鄙视下,我带着怀斌去办了卡存了钱,小家伙高兴怀里,拿着自己的资产美滋滋的。
回来后自然又被赫羽锡给鄙视了一番,他其实开始忙了,毕竟跟我跑了这么几天,他公司事情又多,也没多少闲工夫跟我和怀斌悠闲地玩。
元宵前,苏墨又出了次国,同父母团圆。
阿琳三天两头往外面跑,原本的皮肤移植手术也给耽误了。
我好不容易逮着她一次,就赶紧炮轰:“阿琳,明天不准跑了,必须跟我去做手术。”
阿琳瞥了我一眼,特不耐烦说:“得了得了,我自己都没嫌弃自己,你倒是嫌弃起我来了。田燃,你他娘的时越来越罗嗦了。”
我无语,这哪里是我罗嗦,这女孩子,不就是靠一张皮?阿琳的皮肤伤虽然没有在脸上,影响不了大局,但不是影响那什么,夫妻.生活么?
“不行,明天说什么都得跟我去。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放心,花不了你多少时间。就是约会也得先打扮不是?”我继续怂恿她。
阿琳油盐不进,愣是不愿意去。
被我说得急了,衣服一垮,露出背后一大片疤痕给我看:“怎么着,恶心得你吃不下饭了?”
我心里一痛,哪里是这个意思。这明晃晃的疤痕简直就是在揪我的心。
“阿琳,咱们就去做一个手术,又不干别的,也没什么可怕的。”
阿琳摇头,语气要多轻挑有多轻挑:“没必要,要是嫌弃我这一身伤,大不了不跟我过就是了。”
这话,我还真无法反驳。
“得了,这手术没什么好做的。我这好不容易凝成疤,这会儿又去动手术,折腾不死我。”她说着,也不鸟我了,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阿琳不愿意去做手术,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架着她上手术台子,然后直接给人麻醉到意识都不清,然后再做。
不过她说的这事儿我倒是注意了下,也问了医生。
医生给的回答很保守也很明确,就是说动手术哪有不会伤身体的。
也是,往你身上剥两刀,不管怎么说都不会一点伤害都没有。
我这烦恼得不行,折腾赫羽锡许久的田大勇终于找上了我。
我暗笑,这人难不成也是想着安安心心过个年,然后才来行动?不免就觉得有些好笑。田大勇也不知道上哪里找到的我的电话,硬是要约我出去见面,连威胁都用上了。要是我不出去,就扬言让怀斌上学的时候小心点儿。
“咱们儿子都被威胁了,你倒是看起来挺悠闲的。”我拿这事儿气赫羽锡,他一直不让我插手的事情,现在人家都找上我了,还容不得我发牢骚不成?
赫羽锡眉头皱得死紧:“只是田大勇找了你?”
“难不成还有别人?”我反问。这事儿赫羽锡瞒我瞒得死紧,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涉及了什么。
难道这人犯了什么事儿?先前又是转移股份到我名下,而后又出事,还瞒着我,难不成是为了保全我?
我吓了一跳,这想法还真能契合上赫羽锡的行为,顿时紧张起来:“赫羽锡,你别是有什么事儿想瞒着我,然后自已一个人承担吧?我给你说,咱们儿子已经把跑路钱给我存好了,你要是真出什么事儿,我绝对不管你,带上儿子直接走人。”
赫羽锡气得牙痒痒,反手将我捞进怀里,目光危险至极:“田燃,你还想着跑路?还想带着我儿子?”
我哼声道:“儿子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啊。”
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赫羽锡倒是不能生一个,可我怎么就忘了这人是个男的,怀斌身上两颗种子,有一颗还就是他身上出来的。
“白日宣淫,赫羽锡,你可是堂堂总裁。”我慢慢后退,终于退到死角。
赫羽锡眯着眼睛瞧我:“我现在到是相信了一句话。”
“什么话?”
赫羽锡勾唇邪魅一笑:“成熟的女人魅力一样强大。”
叫你多嘴。
我暗恼,已经逃不开尉迟昊的包围圈,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吃干抹净。
事后扶着腰,我也相信了一句话,男人三十果然还是一支花,精神力正旺。怎么他就不精尽人亡呢!
这日子这么个过法,估计怀斌的弟弟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