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两个难兄难弟。
这两人不见回来,那头张霏霏既要安慰朱夏,便又只能拜托瞿星言跟来看看。
正当瞿星言走到熊巍房间门口要敲门时,却听见了里头传来的声音。
“不是我说你,汪哥,你也太紧着小姐了,把她当个什么宝贝疙瘩似的,又怕磕着又怕碰着……”
这是熊巍的声音。
还没说完,汪文迪就将他打断,“你快拉倒吧,你难道不看重朱夏?”
“咳咳,汪哥,咱们得对人下方,朱夏和小姐,那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woan,”熊巍语重心长道,甚至用上了自己仅知的几个英文词汇,“经过这么多事儿,我算是看明白了——”
“咱们小姐,那就是根狗尾巴草……不,得是名贵的草,反正是草,你明白吗?就是那种,咱们大家都紧着她,可她自己呢?对自己什么狠手都能下!”
门外偷听的瞿星言挑了挑眉,那确实,这一点他也很欣赏张霏霏,练起功来完全不偷懒,能多使劲就多使劲。
但他俩这是在讨论什么呢?
熊巍在教汪文迪怎么追张霏霏?
这不是一个钢铁直男教另一个万年单身汉,纯粹扯蛋吗?
没等继续,里头的汪文迪就微微侧目,感知到了外面的气息,提高声调道,“小瞿同学,进来聊啊!”
那语气好像在说‘客官,快来玩啊!’。
瞿星言沉了面容,推门而入,他并不想介入这般话题,便冷了眸子,脸庞轮廓一如既往的锋利,直言道,“张霏霏她要练功了,叫我来喊你。”
“哎,没事,练功嘛,不急,”汪文迪伸手拽他,想把他也拉着坐下,道,“你坐下,咱哥仨聊聊!”
瞿星言向来没什么八卦的心思,当然不肯,与他拉扯起来。
“嗨呀,一块吃瓜噻,包熟,大瓜!”
“我不想。”
汪文迪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凑到他耳朵旁边道,“你个傻子,阿巍跟朱夏……亲上了!就昨晚!”
一霎时,瞿星言不动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坐到了熊巍另一侧,脸埋在光线带来的阴影里,巧妙的掩去了脸上的淡红色。
汪文迪也重新坐下,三人都低着头,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这回是三个难兄难弟了。
好半天,还是瞿星言先开了口,干笑了几声,默然道,“你跟朱夏……进展……神速啊……!”
汪文迪咬了咬指甲,收起了八卦的心,“你俩有没有觉得朱夏,有点奇怪?”
“何止是有点奇怪啊,那简直太奇怪了!”熊巍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挠头道,“昨晚她回房间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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