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司君离的目光，碰撞的那一刻，莫秋就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像是被两根金色的钻头钻进了脑子里一样，嗡嗡作响，疼痛不已。

大脑……仿佛不自己的了。

精神世界……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莫秋的脑海中，剩下的，只有一双十分可怕的金色眼睛，像神祗一样，俯瞰着他，眼神蔑视，异常强大。

莫秋半瘫软在地上，脸色惨白如死人，浑身都是冷汗，衣服差不多已经被汗透了。

他尝试着反抗这双眼睛。

然而。

并不能。

只会让他更加痛苦。

这个金瞳少年在灵魂方面的造诣，竟然比他还要强！

一个紫阡陌是怪物倒也罢了，怎么紫阡陌这个弟弟，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莫秋的内心深处，升起了深深的绝望感。

绝望一旦滋生。

就没有希望了。

渐渐地，他被那双金色的双瞳吞噬、占据、奴役。

独属于他自己的原本意识，正在逐渐湮灭，逐渐被抹去。

五分钟之后——

“主人。”

莫秋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显露出彻底臣服的姿态。

尽管是半瘫软在地上的，他却还是对着司君离，做出了匍匐下跪的姿态，恭敬地叩首、叩首、再叩首。

“奴听凭主人差遣。”

就连声音，都充满了发自内心地敬佩和濡慕。

“嗯。”

司君离第一次在人的身上，使用精神奴役这一招，而且还成功了，这让他很兴奋，尤其是被他奴役的那个人，还是个紫府期超级强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