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把那些师傅们的工钱都还完,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最终,他也只能先暂时放下这件事,往最后一个大债主上班的地方走去。
说起来也是挺无语的,前身最大的债主,不是别人,正是一心想要嫁给他的杨麦香。
这傻姑娘,居然借钱给自己的心上人去娶别人,做到这份上也是够可以的,很明显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舔dog。
当然,现在这个舔dog已经变成是他的了,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毕竟,被舔的感觉,还是挺爽的。
没过多久,他便来到了宁州公交汽车站。
门口还是坐着那个为国家大事操心的大爷,手里拿着一份最新日期的宁州市日报。
“大爷,我找一下杨麦香!”
刘洪昌微微一笑,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
大爷闻言,斜眼看了刘洪昌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接着又沉迷在日报里不可自拔。
呵!
还挺专心啊!
刘洪昌心里一乐,迈开脚步朝里面走去。
可是,还没等他走多远,就听到一声有些惊喜的叫喊。
“刘洪昌,你怎么来了?”
他扭头一看,只见杨麦香正站在两辆公交汽车中间,一脸欣喜地看着他。
看这样子,应该是刚跟车回来。
对的,杨麦香的工作属于跟车售票员,每天就是跟着公交车司机,在车上卖票、检票。
前身之所以不喜欢杨麦香,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毕竟,在这年头能担任公交车售票员的,那就没有一个是温柔似水的,一开口就跟吵架似的,不然也镇不住车上乱糟糟的场面。
哪像何文惠,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婀娜,性子还一副柔柔弱弱的,一下子就把前身的魂都给勾走了。
但是,对于他来说,反而会更欣赏杨麦香这样的,觉得这样的女人相处起来更加舒服,性子够直爽,有什么事也不会藏着掖着,而且还足够贤惠听话。
“呵,这不是想你了嘛!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刘洪昌轻笑一声,开口打趣道。
“哼!你可拉倒吧!我可是听说,你让人当成流氓给打了,怎么?现在上我这来跟我耍流氓啊?”
杨麦香心里微微一甜,嘴上却没一点客气,一脸幸灾乐祸地挖苦道。
“哎,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都还对你怎么着呢!怎么就耍流氓了?至少也得等我把事情做了才行啊!”
刘洪昌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嘿!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还想来真的啊?”
杨麦香眼睛一瞪,有些诧异地问道。
以前,她每次把话题扯到两个人的关系上,刘洪昌总是装疯卖傻,甚至还一脸正气地教训她,把她给气得不行。
这会怎么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难道真的是被那个不让碰的媳妇给伤透了心?
这么说,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喜,压抑已久的爱意,瞬间就像雨后春笋一样疯狂地冒了出来。
“不然我多亏啊!你说是不是?”
刘洪昌眉头一挑,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你媳妇呢?你就不觉得亏啊?”
杨麦香微微一愣,有些好奇地问道。
“亏啊!亏大发了,所以我现在要吸取教训,不能再吃亏了。”
刘洪昌有些郁闷地说道。
要不是看在于秋花的面上,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何文惠,别说是打屁股了,至少也得把熊给打肿了再说。
“哼!要我说你就是活该!”
杨麦香有些嫌弃地说道。
放着她这么一个能干的好女人不要,非得要娶一个从画上走下来的姑娘,这会知道错了吧!
“行,我活该,你”
以前,她每次把话题扯到两个人的关系上,刘洪昌总是装疯卖傻,甚至还一脸正气地教训她,把她给气得不行。
这会怎么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难道真的是被那个不让碰的媳妇给伤透了心?
这么说,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喜,
杨麦香眼睛一瞪,有些诧异地问道。
以前,她每次把话题扯到两个人的关系上,刘洪昌总是装疯卖傻,甚至还一脸正气地教训她,把她给气得不行。
这会怎么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难道真的是被那个不让碰的媳妇给伤透了心?
这么说,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喜,
杨麦香眼睛一瞪,有些诧异地问道。
以前,她每次把话题扯到两个人的关系上,刘洪昌总是装疯卖傻,甚至还一脸正气地教训她,把她给气得不行。
这会怎么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难道真的是被那个不让碰的媳妇给伤透了心?
这么说,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喜,
杨麦香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