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使劲掐了下易中海的腰肋,一脸泼辣地骂道「谁让你说不办的?我同意你不办了吗?你是不是觉得跟我结婚见不得人?」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闹了行吗?」
易中海眉头一皱,忍痛开口辩解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眼睛一瞪,一脸蛮横地说道。
「你这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咱们都这把年纪了,没必要再搞那么多花样,而且影响也不好!」
易中海黑着脸,耐着性子说道。
「哪里影响不好?我结婚摆酒碍着谁了?谁要是敢说三道四,看我不撕了他的嘴!」
贾张氏冷眉一横,一脸嚣张地说道。
现在她有着结婚证在手,心里的底气可是足得很,即便是有人想要跟她翻旧账,说她和易中海不检点有伤风化,她也无所畏惧,大不了就是互泼脏水而已,谁怕谁啊!
更何况,在当事人里面,其中秦淮茹和傻柱都是她这边的人,只有阎解成这么一个孙子是外人,即便阎解成把事情捅出来,也没有人会帮他作证。
没有证据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放在心上。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这样一副铁了心的样子,心里顿时明白不能再由得贾张氏继续这样闹腾下去,不然的话,他可就没办法再翻身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抓住了贾张氏的手臂,然后想要把贾张氏拉回自己家里,关上门来解决问题。
但是,他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贾张氏的吨位太重了,他根本就没办法拉动贾张氏,反而还被贾张氏反手一甩,差点摔倒在地上。
「易中海,你想干吗?想造反吗?」
贾张氏一脸凶狠地盯着易中海,两手叉着腰骂道。
要说其他本事,贾张氏或许不在行,可是论起训夫之道,在这四合院里,她敢自认第二,就没有人敢自认第一。
否则,当初老贾也不会早早英年早逝,据说是受不了贾张氏的压迫,偷偷喝闷酒给喝死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帮忙,当初贾东旭也没那么容易进入轧钢厂接班。
…
后来,老贾的压力又到了贾东旭的身上,再加上秦淮茹这个抽骨吸髓的俏媳妇,最终贾东旭也是走上了老贾的老路,从而成就了一门两寡妇的惨剧。
「我」
易中海站稳身体,顿时就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可是刚吐出一个字,他又勐地把话咽了回去。
然后,重新露出一副笑脸,有些讨好地说道「媳妇,你别生气,咱们有话好好商量,你要是真想摆酒,那就摆,只要你开心就好!」
「哼!早这样不就得了!你以后给我听话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贾张氏轻哼一声,有些得意地说道。
说完,她转身看向早已看得有些傻眼的阎埠贵,微微扬起下巴,接着说道「老阎,我们摆酒这事就交代给你了,你先帮忙合计一下,看下要怎么办才好,最主要是不能铺张浪费,听明白了吗?」
【鉴于大环境如此,
言下之意,就是能有多省就有多省。
「明白,明白,老嫂子,您就放心吧!我当账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帮您合计出来。」
阎埠贵闻言心里一喜,然后急忙点了点头说道。
他也没想到今天还会有这么一个意外收获,多少也算弥补了下他在傻柱身上遭受的损失。
「恭喜啊!张婶子,哦不,现在应该要叫一大妈了,一大妈,那我可就等着喝您跟一大爷的喜酒了!」
这时,林铁牛微微一笑,跟着开口说道。
说着,他还煞有其事地对着贾张氏拱了拱手。
「哎,好说,好说,你小子总算是办了件人事!」
贾张氏闻言,顿时一脸得意地笑道。
「行,那我就先不打扰您二位恩爱了!」
林铁牛眼神微微一凝,然后笑意不变地点头说道。
说完,他也没去看其他人,自顾自地转身朝后院走去。
傻柱看到林铁牛走了,心里顿时松了一
口气,然后又忍不住朝林铁牛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呸,人模狗样的,什么玩意?」
秦淮茹本来正看着林铁牛的背影,在心里琢磨着等会要不要抽空去林铁牛家里问一下他具体是个什么意思,然后突然听到傻柱的滴咕,顿时她就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
在她心里,可是早已经把林铁牛当成是她的男人,傻柱骂林铁牛,就等于是在骂她,这肯定是不能惯着的。
傻柱看到秦淮茹的眼神,还以为秦淮茹是在担心他得罪林铁牛,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暖意,然后急忙朝秦淮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秦淮茹见状,心里瞬间感到一阵无语,然后她也懒得去跟傻柱计较那么多,当务之急,还是得要想好怎么应付贾张氏才行。
她可不想让贾张氏又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当她看到贾张氏正忙着跟阎埠贵商量摆喜酒的事情时,急忙转身朝水槽那边走去,想要暂时先躲远一点再说。
傻柱看到秦淮茹走了,心里感到一阵不舍,然后,他突然想起屋里藏的那半只鸡和一斤猪肉,眼珠子一转,急忙转身走进了屋里。
没过一会,他就拎着一个布袋重新走了出来,然后趁着阎埠贵没注意,迅速走到秦淮茹的身边低声说道「秦姐,我有好东西要给你!」
「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秦淮茹闻言瞥了傻柱手上的布袋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你」
傻柱看到秦淮茹这么干脆地拒绝了,顿时就感到一阵傻眼。
这不对啊!
奶爸豪哥
</p>
<crpt>;</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