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绍炀平安无事,宋粲然的心终于放下来。
在她昏迷的时候,那些村民们也被处置得差不多了,具体的细节她没有问,好像狼外婆一家都被抓获了,村长仍在逃。
不过他们弄得宋粲然受伤,霍子钊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拐走喜羊羊的人呢?”宋粲然比较关心这个:“抓到没有?”
“让他跑了。”
本来找到一点线索的,因为突然听说她出事,霍子钊急着赶回来,便没有追查下去,现在有关方面正在给那些村民录口供,希望能找到有用线索。
宋粲然哦了一声没有多问了,霍子钊见她又揉着额角,手绕过去,轻柔地替她按着:“头又晕了?”
她伤到头,有点脑震荡的症状,不过已经好了很多,胳膊上的伤也不重,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出院了,但是某个人不许。
而且,她也极度怀疑那两天不是昏迷,而是太累了多睡了一会儿。
没办法,谁让某个家伙是紧张大师呢?
“可能睡多了,”她果断撒娇:“我可以出院了吧,再睡下去你不怕我一睡不醒呀。”
“你再胡说八道?”
霍子钊本想叩她脑门的,想着她现在病着生生忍住了,不过表情立刻不好了:“我走之前怎么嘱咐你的?一转身你就去逞英雄。”
宋粲然低下头装鹌鹑,为这件事她已经挨了好几次批了,但是她觉得,这货或许会把这件事记一辈子。
果然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霍子钊还没训完,病房门被人轻悄悄地推开了,小炀炀捧着一束花走进来。
“姐姐,早。”
“喜羊羊早,”她看着他手中粉色的花:“好漂亮的花啊,是送给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