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莱恩狠狠盯着她，当年那个女生都没能拿他怎么样，现在死了还能作妖不成，他不能怂。

“现在你还要陷害我吗？有本事你念呀，这都是你们伪造的，你看谁会相信你。”

“是吗？”宋粲然轻蔑一笑，将日记翻到某一页，面向媒体扬了扬说：“这本日记我只会选一家媒体独家报道，相信我并第一个举手的媒体，我就把这个机会送给你，有谁想要吗？”

台下静了片刻，毕竟宋粲然现在的信誉也不太好，刚刚才有人指责她收买证人，不过好奇害死猫，一位记者率先举手说：“能给我看看吗？”

宋粲然示意工作人员将日记递给那位记者，然后，周围的人都凑了过去。

“这是真的吗？”

“作假作成这样也厉害了，你看这纸质这内容，还有这手绘，我记得这卡通是几年前流行的。”

“天呐，难道张教授真是这种人？”

“诶，刚才那段视频内的不是这个女生吧？如果是也太可怜了。”

张莱恩够着脖子，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议论，心底急死了，他抬头朝自己的律师使眼色，想让他做点事情，却看到他也在往那群记者的方向瞧，眼神若有所思。

“张教授，”宋粲然也注意到了，揶揄道：“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就请这位律师推你回去吧，对了，我等着你的律师信哦。”

张莱恩脸色胀得通红，还没发飙，一直没说话的方昕艾突然开口。

“张教授，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我到底做过什么？你要这样诽谤我？”

“哈，你还好意思问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