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小贩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靶子中心插着的那没有半点动摇的匕首。

出手第一刀就稳中靶心？

这是运气还是实力？

不，肯定是运气，只是第一刀而已，说不定这小子就是这么运气好，所以才扔中的吧。

出手直接正中靶心的人，到现在还没遇到过，杨霄算是第一个。

“你运气这么好，行，给你一个城主布偶。”小贩有些不情愿的把布偶给杨霄，杨霄没有拿，是何青莲伸手接过的。

“真是见了鬼了，我就不信你还能扔中，人是不可能一辈子好运的。”小贩摇头晃脑的说。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杨霄又扔了一把飞刀出去。

这次小贩急忙扭头去看，结果竟然又扔中了靶心。

这次他不由得不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然而还没等他送出布偶，杨霄又扔出了两三把飞刀，例不虚发，跟第一把飞刀一样，都是稳稳的射中靶心。

本来在前两次杨霄射中靶心的时候，小贩还在安慰自己，反正杨霄给了五两钱，送出两个布偶，哪怕是城主布偶也亏不了本。

可看到接下来这些飞刀，他才明白了，杨霄是想要他倾家荡产，五十个城主布偶，摊子上的根本就不够送。

还得回去自己制作！

不止如此，他还得另外去买材料，花手工费，这别说五两，五十两估计都不够用，他赚的钱还不够赔。

到了后面，小贩已经哭丧着脸，看那苦瓜一样的脸色，似乎就差开口哀求杨霄不要再扔了。

扔到第十五把飞刀，杨霄停了手，笑看着小贩说道：“看你这摊位上的布偶好像不够送啊，你打算怎么办？”

尽管内心在滴血，但已经到了这一步，小贩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咬着牙说道：“你尽管扔，多少我都赔得起！”

杨霄放下飞刀，抬手拍了拍小贩的肩膀，笑着说道：“到此为止吧，从你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你不想我再扔了，你做点小生意也不容易，我没必要拆你的台。不过你就真的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吗？说你蠢吧，你又懂得在飞刀上做手脚，让你的生意不会亏损。说你聪明吧，遇到我这样的人，你却不知道怎么处理。市井自有市井小聪明，庙堂自有庙堂大智慧，哈哈，布偶我只拿一个，其他你留着吧！”

说完，杨霄带着何青莲转身离开了。

小贩被杨霄一番话搞得云里雾里，手里捏着城主布偶，低头细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越看越觉得跟杨霄相象。

想到刚才杨霄说的一番话，他猛然惊醒，抬头看去，却已经不见了杨霄的身影，他满脸震惊：“难道他就是…”

小贩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弄清楚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