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杨业找了一圈,最后在土炕的最里面很不起眼的位置找了机关,我很奇怪,家里穷成这样,怎么可能在土炕下面弄个机关?杨业上去得得嗖嗖的按了一下。
只听轰隆一声,土炕渐渐下沉,竟然露出一截漆黑的楼梯,“这里有暗道?”我愣住了,自言自语说道。
沈承嗯了一声,小声说:“八阿哥生前是机关好手,只要一眼便能看出来。”我啧啧啧了两声,看来这个肥八哥也不是一无是处,我刚朝着它投出赞许的目光,肥八哥就开始得意忘形。
我拿出手机照亮打头阵往下走,沈承在我后面,有他在我一直很安心,这楼梯很是潮湿,我们走了两步就看见满地的死蛾子,看来这里应该是它们的老巢,只是这些东西是谁养的呢?
地下室里忽然传来脚步声,还有老人咳嗽的声音,我们互换了一下眼色,突然从走廊深处传来声音,“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说话的声音很苍老,应该是个老太太。
杨业吓得手不停的抖,我手里紧紧握着桃木剑,这里面越走腥臭味越重,而且感觉越来越热,这地下室渐渐变得宽敞,我看到正中间好像放了一口大锅,里面正在烧着什么,还咕噜咕噜的翻着气泡。
一个穿着寿衣的女人站在锅的旁边,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根本不是老太太,看上去也就是十几岁,个子不太高,她上下打量着我们,眼睛落在了沈承身上,忽然笑笑,说:“没想到碰到了同村人。”她说话的声音确实老太太的,跟她的形象严重不符。
我愣了一下,问:“您……认识沈承?”说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眼前这位到底多大。
她摇摇头,说:“不不认识,但是你们的阴缘却是冥月祠许下的,冥月祠恐怕只有那个村子有了。”她一说完我方才明白,所谓的同村人说的是我们村子,可我从来没见过她。
女人笑了两声说:“你们能找到这,说明还是有点本事的,怎么没看出来有奸细?”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明白什么意思,奸细?这里不算沈承的话一共就两个人,哪来的奸细,刚寻思完沈承迅速把我拉到的身边,与此同时杨业忽然张开大嘴咬了我一口,我顿时觉得胳膊酸酸麻麻,瞬间胳膊便没了知觉。
杨业往后翻了两个跟头,嘴里流的全是口水,看着我阴笑了两声,不停的说:“吃,好吃……”他的脸忽然变得模糊不清,紧接着杨业脱下来一层皮,那感觉像脱了一件衣服,而站在我面前的正是刚刚村口的那个老头。
我全身抖了一下,竟然连沈承都没看出来,我捂着胳膊问他:“杨业呢?”老头痴痴的笑着,闭口不言,沈承忽然吼了一声,上去一把将那老头的脖子扭断了,那老头连表情都没来得急换。
女人鼓了鼓掌,她身后的锅一阵翻腾,女人笑了笑,说:“吴天是吗?我认识你爹,他得皮肉还是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