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个前台小姐就蹙眉起来了。
我当然理解,她为什么蹙眉了。
一定是这个客房服务员,在进入房间后,看到满床单的血迹,被震惊了。
一般来说,作为宾馆的服务员,都深刻地知道,宾馆的另一个名字就是炮房,供一些男女临时做爱的场地。
所以,隔三差五地来一个少女,在床单上见一次红,也是特别正常的事。
但是,像我跟瑶瑶这样,像是斑马身上的斑纹似的,血液几乎把整张床单都染满了,还是很少见的。
甚至可能是第一次。
前台小姐听到了汇报,蹙眉起来,然后满脸疑惑地看起了我。
刚才,前台小姐也看到,我跟瑶瑶手拉手的下来了。估计在她的理解里,估计仍以为我们是父女吧?
但是,一听到客房服务员的汇报,她着实地吃惊了。
而我,则嘿嘿地笑着,问她多少钱。
前台小姐说,要多收我一张床单的钱。我说不是问题。
付了钱,我出门看到,瑶瑶已经坐在副驾驶上了。
我坐进驾驶位的时候,瑶瑶正在打着电话。
应该是跟她妈妈打的,电话里解释说在书店手机静音了,所以没听到,现在打了辆出租车,正往回家赶呢。
我启动了车子,往她家走去了。
她挂了电话,再直到抵达她小区门口,我们俩都是一句话没说。
我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在这整个下午里,已经深深地满足了,心里对于幼女的憧憬,已经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而瑶瑶不说话,或许是因为她太累了,连续被我折磨了五个小时,别说是十三岁的幼女,就算是沈丽红那样女人,也会经受不住的。
瑶瑶的眼神复杂,似乎有悔意。
难不成,她在后悔这一下午跟我的交合?
管不了那么多了。
此刻的我,就像刚刚从用马桶排泄完的人,对马桶没有丝毫的流连。
抵达瑶瑶小区门口时,我们俩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直接就下车了。
而我,在把吉普车送到租车店之后,也步行着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着手机,发现了好些个未接来电。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跟那些租客约好了,今天来看我这的房子的。
于是,一边走着,我就一边把电话全回了过去。
有一大半的电话都说,他们联系不到我,也就看了其他家的房子,然后也基本都租了。
只有两个人,说还没找到合适的,明天再来我这看看。
其中有一个声音很世故圆滑的女声,一听就像是生意精,自称‘红红’。
谈好了这些电话,我也走到了出租屋里。
我原以为,等待我的,依然是整栋空荡荡的出租屋呢。
可出乎意料的,易九天房间的灯,竟然亮着。
没错,他的灯亮着。
我急忙冲上我的屋子,打开了电脑监控。
易九天回来了!
此刻,他穿着一身普通的运动装,正在一台电脑前面打着游戏。
而他房间内,原本的张道陵的石像,还有有关于风水、占卜类的东西,竟然全部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