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监控前,头恨不得钻进监控里,狠狠地看着这一幕。
大概是被里面的气氛和欢愉感给刺激着,我也跟着兴奋起来。
虽然红姐感受到了爆炸般的快感,但脸上的痛苦也变态般地表现出来。
我在想,当红姐脸上的痛苦感,超过性快感时,可能就是她的死期了吧。
‘我想让她死……’这是我脑海中忽然冒出来的想法。
因为,我想看看,真正极致的欢愉,是种什么模样?
‘窒息游戏’,说白了就是窒息得越厉害,那么性快感就越强烈。
那么,在距离窒息死亡的临界点时,也应该是性快感最大化的临界点吧?
多一步,就是窒息死亡,少一步,就是性快感减少。
张教授明显是老手了,对于这个游戏的把控,已经非常到位了。
但是,我觉得还不够。
张教授手中的丝巾,至今还在两分四十五秒,到两分五十秒之间徘徊着。
如果敢努努力,突破三分钟的话,那才真的是挑战人体的极限呢。
在红姐澎湃的快感和哀嚎中,张教授也被刺激着,拉着丝巾的手越来越用力,眼神也越来越如同一只饿狼般,想彻底吃掉面前的食物。
看着张教授的眼神,我相信,他可以做出来的,可以在一气之下,把时间从两分五十秒,提到两分六十秒,也就是三分钟。
只需要这么十秒钟,仅仅十秒钟而已,红姐的快感将会再度以几何倍数爆发增长,在生与死中做一次抉择。
我盯着屏幕,渴望看到这一幕。
终于,张教授做出来了。
我看着监控右上角的时间显示,张教授在拉紧丝巾后,一直没有松手,直到两分五十秒的时候……还没有松手!
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
我忽然觉得秒针跳动得如此的慢。
红姐脸上的表情,除了巨大的欢愉感以外,痛苦感也爆炸起来。
他满脸憋得通红,眉目紧紧地纠结在一起,身子扭打了起来。
在此之前,红姐从来没有扭打过身子。
同时,红姐抬起右手,朝着张教授脸庞摸去。在此之前她也从来没有过这个动作。
这个动作应该是某种暗示,暗示张教授自己快要不行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果然,在看到这个动作后,张教授手上的丝巾,卡到了第五十五秒,然后松开了。
松开之后,红姐如同感受到了重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恨不得把房间内的氧气全部吸入自己的肺里。
张教授收齐了丝巾,坐在了床上。
红姐呼吸几口后,也坐在了床上,继续大口呼吸着,可脸上满满的震撼与痛苦。
看得出来,刚才卡到五十五秒的那一次,让她险些对了性命,所以脸上才有这么大的后怕。
张教授也感受到了这一点,轻轻地侧过身子,抱住了红姐。
他像是安慰一个小女孩似的,把红姐的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身体。
“小红,对不起……”
张教授道着歉,但是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悔意。
“没关系。”红姐冷冷地说。
虽然她说了‘没关系’,但我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仍能判断出来,她绝对没有原谅张教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