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韩潇为什么要这样?
按照此前我的观察,她的脾气,完全可以拿出匕首,扎向这个释松的啊,可为什么在刚才过去的接近两个小时里,她一直沉默着,假装出昏睡的模样?
她的眼神里分明是有恨意的啊,分明是想报复的啊,可为什么还要选择隐忍呢?
莲蓬头的冲刷下,韩潇的眼神里先是浮现出恶心,接着又浮现出了憎恨和报复。
这憎恨和报复的眼神,真是无比的毒辣,让监控外的我也全身一震。
我想,韩潇一定是有什么计划吧?
包括刚才的隐忍,也应该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吧。
冲刷了有十来分钟的模样,把全身洗了一遍,又把头发洗干净吹干了,才算走出洗浴间。
从她细致的洗澡过程中,我能看出来,她是非常厌恶释松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的。
从该洗浴间出来后,她在屋子里左右地走着,陷入某种沉思似的。
因为她没有开灯,所以我无法看清楚,她具体脸庞是什么样子,但隐隐的,像是在构思着一个恢弘的计划。
我诧异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个脑袋,我实在猜不透。
又十来分钟过去了,她忽然打开了灯,拿着手提包,出去了。
站在释松的门前,打开手提包,拿出其中一个塑料袋。
塑料袋中的东西,我当然认识了,就是下午时偷换过来的‘蒙汗药’。
只见韩潇把蒙汗药捧出一把,用另一个纸筒装着,对着里面吹了一下。
卧槽,这是典型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韩潇喷洒出的蒙汗药,直接散入了释松的屋子里。
接着,韩潇又回到屋子里,戴上了口罩,走到释松门前,用‘通用钥匙’,打开了屋门。
哈哈,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现在想来,我大概明白韩潇的计划了。
她故意这么隐忍着,应该就是为了,等到释松作恶完以后,自己去她的屋子里,以其他办法来惩治释松吧?
释松进去后,直接打开了灯。
灯光的照耀下,释松搂着小水,睡得酣畅淋漓。
韩潇的动作很快,直接蹲在了释松的旁边,扒下了他的裤子……
卧槽,这怎么是扒下了裤子啊……这是要干嘛啊?
难不成,要模仿释松似的,在释松身上也留下咬痕吗?再把液体涂满他全身?
可是,韩潇不嫌恶心吗?
不,不应该是的。
只见韩潇褪下裤子以后,盯着这萎靡的武器,眼神毒辣地看了一眼释松。
此刻的释松,是真正完全的瘫睡了,没有一点假寐的意思。
韩潇忽地打开手提包,拿出了一个圆形的铁盒子。
再打开铁盒子的盖子,里面是一种类似于红色泥把的玩意。
我放大监控看去,只见这铁盒子周围,根本没有印字……也就是说,我无法知道,这铁盒子里的红粉末,具体是什么玩意。
只见她又拿出了一只手套,戴在右手上,然后左手托着铁盒子,戴着的手套的右手,蘸着红泥巴,抹在了释松的武器上。
这tm就跟敷面膜似的,很快就把释松的武器,给敷上了一层……